朱氏早在陈澜前一次讨情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方才闻声芙蓉桂花的辩白,她便按捺不住火气。不管如何说,此次避到通州都是她前所未有的屈辱,又那里能容忍身边大丫头的叛变?更何况,陈瑛的杀手锏还仿佛不时候刻在耳边回荡,若不是刘太医警告说不能动气,她恨不得直接打杀了这两个无足轻重的丫头。
听到这告饶,又看到绿萼虽满脸不忍,还是咬咬牙到门边唤了粗使婆子出去,陈澜略一思忖,等两小我被架下去了,绿萼也跟着出去以后,她服侍朱氏吃了一盏茶,方才低声说道:“老太太,桂花和芙蓉都是服侍您多年的人,如果真的为了那么一名已经冷淡的娘舅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打发配人也没甚么可惜,怕只怕她们被人操纵,只是为了乱您的心。既然人都跟来了,直接关柴房也罢,撂在那里也罢,先放着不管就好,我们疗养我们的,只让人去暗自探听动静,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别让人公开里笑话了我们。”
对劲归对劲,但陈澜看着朱氏点头以后微微深思的模样,内心也考虑着这一座安园是否别有来源。奉着朱氏上前安坐了,见方才打帘子的小丫头未曾出去,而跟着她们前来的大小丫头已经在屋子里整整齐齐站好了,她就瞟了桂花和芙蓉一眼。公然,下一刻,朱氏便淡淡地叮咛道:“澜儿住东配房,衍儿住西配房,跟来的丫头先去清算,衍儿也别偷打呵欠了,先清算出床来好好补一觉,澜儿在这陪我说话。”
“带这么多人干吗,人一多话就多,听着头疼闹心,留着看屋子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