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爷,”红绡一边儿给姚嬷嬷抹胸擦泪一边儿小声道:“二爷不但没有按着之前老夫人留下的端方收租不说,还把农田的租子比普通的数量还进步了三成,客岁入成不好,村东头的李三拐家交不上租子,二爷竟然按日滚息,还说过了开春再交不上,就让李三拐把女儿送进府里当使唤丫头抵债。
姚嬷嬷也站起家,苦衷重重的向后院走去。
如许一来,本身只能把四周都运营成本身的权势范围,起首就是这两个庄子。
“这事儿也没有多么费事,让常忠到村庄里各家各户说一声就行,地租还按老夫人活着时定的数缴,直接交到庄子里账房就是!”
“但是这事儿我不想轰动侯爷!”姚嬷嬷喃喃的道,有些难堪,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真要闹到元平侯面前,再牵涉之前的一些事儿,元平侯本来就看不惯郑伦的做派,一顿家法下来,从藐视大的孩子,姚嬷嬷如何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