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姚嬷嬷大字不识几个,就更别提熟谙甚么先生了,昨儿夜里想了一夜,在这河间,这事儿唯有去求一人。
姚嬷嬷是个急性子,想好的事儿说做就做。
祁嫣忙去扶道:“薛姐姐实在不必如此多礼!”
ps:明天不补上了,但是这几天情节比较顺,必然会补上!!!!!!!!!
且说郑青梅和薛氏,两人在听荷轩西厢相对而坐,冷静无言。
薛氏又叹了口气,这些年该劝的她已经都劝过了,芥蒂还须心药医,有道是劝皮劝不了瓤,有些事儿连皮都劝不了了。
其别人也停动手里的活原地敛身见礼,打仗时候长了,这些人已经不似初见祁嫣时那样拘束。
姚嬷嬷看着祁嫣又是一叹,“少夫人通透,大奶奶若想今后有出头之日,为此一起!”
“对了,你这些日子身上可好些了?”薛氏看着郑青梅体贴的道,想想这个小姑也实在不幸,结婚第二天就被娘家接了返来,得的又是那种难以开口的病。
眸色波光流转,无半分伤怀作假之态,一语双关。
初时祁嫣怕用瓷瓶装药进步本钱不好翻开消路,现在看来当初本身不过是杞人忧天,单是林七娘筹算把药卖到南疆大漠等缺医少药的处所,就已经达到了本身预期的结果。
李氏见祁嫣过来,忙撂动手里的活迎过来上前施了一礼道:“少夫人!”
姚嬷嬷也同她一起出来,姚嬷嬷胖胖的脸上不见任何笑容,愁得跟个拿了褶的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