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倒算是在都城里出了名,自从世人晓得你是我大儿的独女以后,每日来送礼的人也络绎不断,太子与璃王等皆对你保护至极,你就不想晓得这是为何?”
仿佛她从生来,便该是如此的。
这但是柳若初在这柳府十年,第一次遭到如此的礼遇和尊敬,哪怕现在她在柳府早已经不如平常,但是这些下人耐久的轻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掉的。
“好!”老太爷一鼓掌掌,大笑道:“这话说得傲慢!倒是像你爹。”
说罢,柳若初甩袖就要分开。
柳若初淡然处之,看着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唇角的笑意还是波澜不惊,淡淡的道:“别人如何是别人的事,想要送情面也好,攀干系也好……也要看我情愿不肯意承他们的情。”
老爷子的院子非常平静,种了很多的竹子,晚风吹来时,‘沙沙’的响动和氛围里清爽的竹香,倒叫人感遭到表情平和。
这是属于父亲的暗号――一只用特异的伎俩雕镂的曼陀罗,外型如这曼陀罗花,却模糊的构成了一个字。
柳若初没接话,老太爷笑了一会儿,看着柳若初仿佛非常对劲,又接着道:“你既然是我大儿的独女,我自信赖你有你傲慢的本领,以是我们来做一场买卖如何?”
她有些不成思议的转过身来,老太爷的神情已经规复了普通,面上没了笑意,倒是严厉当真的,“你说得都是实话,你也确切没有需求为柳家做任何事情,但是你父亲的动静你也不想晓得了?”
柳若初的带着红熹红绫二人走到老爷子的院子时,天气已经暗了下来。
柳若初听了这话,既感觉好笑极了,她确切也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归正在这老狐狸面前也没有甚么假装的需求。
看来老太爷真是深藏不露,院里的下人也聪慧一些。
“再说你这个爷爷吧。”柳若初看着神采稳定的老太爷,“你又何时尽过一个做长辈的任务了?柳府偌大的家业,如此的风景是那个疆场上不顾存亡的争来的?老太爷莫非忘了?现在我父亲虽离家了,但是留下了如许畅旺的柳府,你们这些人享尽了福分就是如此对待我的?现在还想让我来争得柳家满门繁华?家属畅旺?好叫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亲人好好纳福?”
“大师都是聪明人,老夫便也不绕圈子了。”老太爷坐直了身子,放下了手里的书,慎重的道:“若说十年来,老夫对你的身份还存有疑虑,那么现在倒真的信了,你是我的嫡孙女。”
才到了门前,便有人眼尖的看到了柳若初的身影,仓猝的迎了上来,恭敬的打了帘子,起声道:“大蜜斯到了。”
老太爷内心啧啧称奇,一个十三岁的女娃子,如何会有这类凌厉的气质,这类高居上位者才具有的气质和严肃。
老太爷故作深沉了好一会儿,但看柳若初仿佛没有持续诘问的兴趣,才道:“柳家这几十年来,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昔日风景历历在目,现在却得趋炎附势才得以存活,你便是柳家的子孙,自有任务让家属畅旺才是,更别说你还担了柳家嫡长女这么一个身份,不过以你的手腕,加上太子和璃王二人相护,想必这难不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