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平惶恐的看着李毅,仿佛不熟谙面前这小我似的。
梁凤平道:“是事情累了吗?”
李毅道:“不瞒你说,我就是出来透透气的。并没有必然的目标。说考查事情也好,说调查研讨也罢,只不过是一个借口。”
李毅笑着摆摆手,说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内心不舒畅。”
“没有,”邵国平道,“就是不想做了呗!累了!”
李毅道:“但泞河形式,也是不成复制的啊。”
“梁老,泞河市的经济总量,上年度排在省里的前三甲。跟这里的打扮批发,不无干系吧?”李毅问。
李毅道:“事情很辛苦吗?”
两个昔日的同事和好朋友见面,天然有说不定的话。
李毅道:“不,梁老,我之前自视甚高,但现在不这么看了。我觉得,这个地球,少了谁都会还是转。”
梁凤平微微皱眉,说道:“你这一贯是真的太累了。不止是身材累,你的心更累。我能了解的。歇息几天就好了。”
邵国平道:“呵呵,不是了,甚么都不是了――我辞职了。”
李毅身材往椅背上一靠,微微叹了一声,“累啊!”
邵国平摇着双手:“不敢当,不敢当这声哥。您还是喊我老邵吧!”
梁凤平点点头,严厉的说道:“我懂,我懂的。歇息歇息就好了。”
李毅想了想,感觉梁凤平说得也有一些事理。
“胖了,胖了,主如果胖了。”邵国平呵呵笑道,“之前的老同事见了我,都说我长胖了,脸都走样了。”
“不是,真不是。我现在就是一个白丁,一个买卖人。哪敢跑到省当局去找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