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至此,一时,凤瑶目光也俄然庞大幽远了多少。
说着,嗓音一挑,朝那言话的宫奴叮咛道:“你差几名宫奴一道,在这湖内捉只龟上来,无需太大,十斤以上便可。待捉上来后,好生洗濯,再放入锦盒内,再派人便可送去摄政王府。就说,宫中的锦龟,珍惜备至,全然值得上千两纹银,撤除昨日施粥的六百两,摄政王,还倒欠本宫四百两,让他病好以后,将所欠银两好生补齐。再者,锦龟乃本宫所赐,皇家之物,也让摄政王,好生对待,如有不恭不敬之处,便也是对我大旭皇族,不恭不敬。”
这话一落,他便已跑至凤瑶面前,欣喜的拉住了凤瑶的手臂。
这话一落,凤瑶转眸朝那出声的宫奴望来,漫不经心的问:“既是湖龟不计其数,但个头最大的,大抵几斤几两?”
自家这幼帝,年纪尚幼,想来识字也未几,许是连中庸论语内的字都认不完,更别提看懂了。
一时,殿内氛围沉寂下来,墙角檀香频频,倒是极其可贵的有些怡然松神。
凤瑶淡扫他一眼,随即也不再多言,仅是转头过来,持续徐行往前。
幼帝悄悄的望她,目睹她神采有恙,忙严峻而问:“阿姐,你如何了?”
目睹凤瑶入得殿来,幼帝喜不自胜,当即从椅上跳了下来,欢乐而唤,“阿姐。”
殿内沉寂,但却氛围平和,并不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