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面露心虚,垂下脑袋不言话。
群臣纷繁面色各别,又因前些日子才亲眼目睹凤瑶在朝堂上干脆杀人,是以皆是敢怒不敢言。
嗓音一落,凤瑶已是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持续道:“捐募之事,到此为止,现在,尔等可另有其他要事要奏?”
颜墨白笑得淡定,“也非不肯捐募,而是究竟如此,想来国舅爷与微臣一样,皆是故意有力。”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呆,撇开人群便悠然拜别。
凤瑶目光再度而挪,扫向别的朝臣时,别的朝臣已是悻悻的缩了脑袋,垂了眸。
说着,冷冽的目光朝群臣一扫,“尔等也是一样!三日以内,本宫便会酌情考查并让吏部收回你们的捐款数量,那个不捐,谁便给本宫卷承担走人!”
这话刚落,凤瑶身边寺人张口而呼,“退朝。”
颜墨白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勾唇笑得懒惰,“长公主冷血无情,连本王都可开罪,你们是否捐募,自行看着办。”
颜墨白微微而笑,平和而道:“国之窘蹙,大臣捐银也是天然。只不过,微臣虽家大业大,但王府另有上百人要养,是以,请恕微臣拿不出五十万两来。”
她瞳孔微缩,凝向了别的一名略微熟谙的吏部尚书,薄唇一启,正要持续言话,不料那立在当前的颜墨白已是慢腾出声,“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