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实在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待在怡红院前下车,他摇扇一瘸一拐的上前,正巧赶上几名同来逛窑子的年青朝臣,目睹他们穿着褴褛,花谨笑得前俯后仰,“你们今儿变性了?还是身上衣袍被狗啃了?”
这话刚落,一旁国舅顿时现学现卖,吃紧出声,“长公主,微臣也有困难,微臣之妻长年卧病在榻,宗子即将大婚……”
这话刚落,凤瑶身边寺人张口而呼,“退朝。”
他面上的笑容再度减却半许,“不捐便要丢官,长公主如此霸道,微臣岂能说甚么。这捐款的烫手山芋,微臣,不敢接。再者,微臣实在身无长物,如果必须捐募的话,不若,长公主差人将微臣府中门路上的暖玉铲走吧,也将微臣府中祠堂上的镶金牌匾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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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角一抽,扫着花谨那撅着伤势未愈的屁股缓慢前行的模样,纷繁点头咋舌,“宫中那母夜叉好狠,当真将这风骚聪明的瑞侯打傻了。”
颜墨白笑得淡定,“也非不肯捐募,而是究竟如此,想来国舅爷与微臣一样,皆是故意有力。”
“本宫说了会酌情让他们捐赠,真正贫苦之臣,本宫自会考虑。但摄政王你,必捐。别的,群臣既是皆听摄政王的,那捐募之事,本宫拟好捐募文书后便由摄政王全权卖力,如果捐募数量不敷,廉政腐败乃至仁义品德的摄政王,想来也会亲身补齐数量上的差别的。”凤瑶嗓音冷硬。
“尔等既是无事奏请,便,退朝。”凤瑶再度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