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勘正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走,牙刷牙杯只要一套,他有点轻微洁癖,却没有喊孟远,就拿了牙杯开端放水。
蒋勘正终究吻了她,一点一点亲她小巧的耳垂。孟远发痒,手不由自主地就盖在他的手上。
孟远抱着被子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数药丸的颗数,大抵是怕少了几颗,目光非常专注。
“那费事你了。”
如果这会儿换了沈溥,早就开口,说甚么“你亲亲我就没事了”这类不要脸的话。但是,站在孟远面前的是蒋勘正,这辈子还向来没有好好追过女孩子的蒋勘正。即便内心多想亲一亲她,嘴上却笨得要死,只会说:“我没事。”
老式木制地板收回“吱嘎吱嘎”的响声,楼道里灯光昏黄,重新往下,将他们渐渐包抄在一起。
而这时候蒋勘正的手终究放到了她的腰间,整小我贴了过来。他的唇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味将她兜头罩住。
孟远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瞥见蒋勘正在那边摆碗筷。他做了青菜炒蘑菇,冬瓜排骨汤,电饭煲里的米饭冒着热气,蒋勘正在这一片热气以后朝她微浅笑。
孟远抓着被子,站在那边,缓了一会儿才道:“你睡床上吧,这被子这么小,是给我的。”她还举了举手里的被子。
她站在门口,贴在门上,听到内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表情才垂垂平复下来。
蒋勘正眼皮一跳,如何能够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