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辞似发觉到了甚么,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将我收紧在怀,问:“如何了?”
他道:“我也喝的粥。”
恍忽间有一只手重拍我的面,“叶琤,叶琤……”
他唇色红润欲滴,夺目地弯起眼,低低笑问:“琤儿,饿不饿?”
在屏风后换了一身干衣裳出来,房间里已经放了一只暖炉细细燃着。这初春时节,夜色一落下来便仍旧有些寒。
手里攥紧的是他的长发,唇齿间是淡淡的药香……我手抵着秦方辞的胸膛,秦方辞握着我的腰。
这偌大的皇宫里,他也不避讳,径直将我打横抱起,一步一步向宫门口走去。我攀着他的双肩,尝试着,头枕上他温润安宁的胸怀。
全部过程,两人不说一句话。我只顾盯着他详确专注的神情看,暖炉里的碳烧得噼噼啪啪,氛围里披收回一股子热度来。
“能够……是太热了。”
我垂下眼,有些喘不过气来。低低喘着的时候,唇上快速印下一瓣温软,带着非常的谨慎翼翼。
“痛么?”他俄然问。
厥后,我躺床上了。蕴秋连夜请了大夫来瞧,我才晓得这去了一次皇宫返来,就真的染了点儿风寒。许是湿袖子迟迟没干,再加上秦方辞抱我返来的时候吹了点儿风的原因。
……实在,我有些饿了。
一早晨委实是很热,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但我却了无睡意,怕吵到秦方辞偏生又不敢乱动。
蕴秋瞥见我们返来,显得非常吃惊,赶紧让开了道儿,秦方辞抱着我风风火火地畴前厅穿到后院儿。蕴秋还问:“老、老爷,夫人,不是说你们要在宫里过了宫宴才返来吗,这么早返来,用过晚膳没有啊?”
喝药亦是一勺一勺地喂。我不免感觉有些难为情,便欲去夺药碗,道:“你,不消这么费事,给我一口灌下就好了。”
我声音有些哑,却还是鼓起勇气笑说:“这但是你说的。”
他抬起眼来,尾音儿拔高:“应当?”我噎了噎,却见他目色一下子幽深了下来,手指抚上我面的时候,我整小我像是被下了定身咒普通转动不得……“脸红了。”
“啊?”他专注我看得也专注,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应、应当不痛吧……”
秦方辞闷闷笑了笑,道:“中间你小睡了一会儿,我得空吃了点儿。”
蕴秋熬了一些清粥,秦方辞亲手为我吃下,我小睡了一觉。等药熬好的时候,他再叫我起来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