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点了点头,“好,我承诺你,不会伤害卫国公府的人,卫国公,请吧!”
独孤伽罗埋在独孤信身上大声地哭喊,但现在的独孤信已经不能给他任何的回应,宇文护见状,固然有些震惊,没有想到独孤信会在本身府门前面喝下毒酒他杀,可即便独孤伽罗哭得这么悲伤,他仍然有所顾虑,担忧独孤信是装死,让曹勋上去亲身一探究竟。
独孤伽罗在杨坚的怀中挣扎了好久,直到没了力量方才安静下来。
“皇上不消替微臣担忧,微臣会谨慎的,现在卫国公府另有很多事情要措置,我先辞职了!”
宇文护让曹勋把刀收了起来,“既然我已经承诺了卫国公,天然会信守承诺,不会伤及卫国公府的其别人,可她如果再敢胡来,可就别怪我不客气”,宇文护说到此处,又对胡秉纯威胁道,“胡秉纯,你也最好谨慎点,赵贵和独孤信的了局便是最好的证明,谁要想跟我斗,这就是了局!”
杨坚现在的表情与独孤伽罗一样混乱,底子没有体例安静下来,胡秉纯将两边情势说得清楚,宇文护也深知卫国公府的仆人家将仍有很多,现在独孤信已死,若再要侵犯独孤伽罗,必然激起卫国公府统统人,以及杨坚和胡秉纯部下的抵挡,真是打起来,成果未为可知,即便打赢,他恐怕也一定能够达到他预先的目标。
宇文护挥手让身后的人给独孤信让出了一条道,并没有对他动用枷锁刑具,独孤信的身子俄然往前面倾斜,感到一阵阵难受,往前走了一步,便吐出了一口血,胡秉纯发明那血发黑,像是中了毒,稍一回想,恍然大悟,“卫国公,你方才喝的是毒酒?”
“好吧,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幸亏朕已经让薛统领将皇宫当中统统宇文护的亲信尽数换掉,起码在宫中朕还是安然的,你们在内里可要更加谨慎,最好是让刘琦参军中遴选一些人过来,庇护好轻衣巷!”
胡秉纯立即上前将两边隔开,“曹勋,方才大冢宰但是已经承诺了卫国公,不伤及府中无辜,你从速将她放开,要不然明天早晨玉石俱焚,对谁也没有好处,你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不必节外生枝!”
秦逸说完暴露一脸狡猾的笑容。
胡秉纯连夜入宫,宇文邕得知此事差点瘫坐在了地上,拍着龙案痛斥道,“宇文护的确是太傲慢了,杀了一个楚国公不敷,现在又逼得卫国公他杀,他到底想要干甚么,还不如直接杀了朕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