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卫公会来府上,有失远迎!”
胡秉纯与王显连续上马,胡秉纯也作揖回拜,“杨大哥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甚么?谁是你嫂子了?”独孤伽罗瞪圆了眼睛,半握着拳头做出一副要打他的架式,杨整知她只是恐吓,假装往中间一闪躲开。
杨坚走上前去拍了拍杨整手臂,“二弟,别胡说,如果传出去让别人如何看伽罗?”杨坚嘴上指责杨整,内心却乐开了花,但死力将他脸上的欣喜之情给粉饰起来,“你们终究返来了,父亲可好?”
杨整正说着话杨忠从马车里下来,杨坚赶紧上前扶着他,杨忠久别他们,自是喜不自胜,杨坚往囚车里的阿典奇与姚松瞟了一眼,然后走到胡秉纯与王显面前,拱手向两人一拜,“此次夏州之行秉纯你辛苦了,杨坚在此替家父和杨府高低谢过!”
“好了,大师都别在大街上站着了,这么多人看着好生奇特,何况这中间另有两个犯人,二弟,你们先与秉纯一起归去,我把这两人先押到大司寇的监狱里去”。
独孤信目光俄然落在胡秉纯与王显身上,特别是胡秉纯文质彬彬边幅堂堂,不由投去赞成的目光,向他问道,“这位应当就是让大冢宰屈身拉拢让皇上大为赏识还推为纳言大夫的大名鼎鼎的胡秉纯胡公子了吧?本日一见公然气貌不凡!”
杨忠曾是独孤信部旧,对他一向非常尊敬,是以赶紧起家相迎,世人都向独孤信见礼。
“宫中来人了?”
胡秉纯没想到独孤信会将他记得如此清楚,赶紧起家见礼,“卫公过奖了,鄙人胡秉纯,中间这位乃是我叔叔王显!”
早在分开夏州之前,杨整已经差人给杨坚去信,杨坚算着日子,每天在长安城门等待,这日终究比及了他们返来,而独孤伽罗也与元芷一起随杨坚一起等着他们。
世人全数到了隋国公府,杨坚早已让人筹办好了酒宴为大师拂尘,世人一边叙话,一边等着杨坚,很快杨坚也回到了府上。
“这都还得感激卫国公当日在朝堂之上顶住宇文护的压力替父亲向皇上陈情,多谢卫国公!”
为首一乡绅老者拉着杨忠的手道,“夏州屡受突厥劫掠,百姓苦不堪言,直到国公到了夏州以后屡败他们,使他们再不敢打夏州主张,乡亲们的糊口这才总算是安宁下来,隋国公乃夏州百姓之福啊!”
“这府上如此热烈如何也不叫上老夫,看来你们可真是没拿老夫当作朋友啊!”
杨忠依依不舍地拜别夏州百姓,与世人一起押着阿典奇与姚松一起往长安而去,几日以后终究到了长安。
“国公不成,您还生着病,不能喝酒,我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您如果实在要谢,秉纯临时将这杯酒记下,等您把病养好,我再来府上向国公讨酒喝!”胡秉纯知杨忠身材仍很衰弱,不敢让他喝酒,以免减轻。
杨整下了马,见独孤伽罗与元芷也在旁,里忙跟独孤伽罗打趣道,“大嫂也来啦?”
本来夏州百姓传闻杨忠等人要分开的动静,非常不舍,但晓得他是要回京养病,这才没有体例,纷繁自发前来送行,杨忠马车缓缓行至城门口,一众百姓俄然跪地齐声拜道,“夏州百姓恭送隋国公!”
“在我杨整心中你早就是我大嫂了!”杨整晓得杨坚从小喜好独孤伽罗,是以一遇机遇便死力去拉拢他们。
世人正说着话,门外有仆人快速跑出去,“启禀国公,宫中来人了!”
“隋国公不必客气,本日见你安然无恙回京,我总算是放心了!”
胡秉纯再次听到这让他非常熟谙而每天思念的声音,心中一阵暖意顿时涌上心头,元芷悄悄地站在一旁等他与统统人都见礼问好以后才缓缓地走到了他面前,只是悄悄一声,可万千言语与无数相思都在这一刻化成了相逢的高兴,元芷向来在胡秉纯面前都是不争不抢,不急不缓,温馨赏识,细细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