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甚么,毕竟人家太守大人才来不久,并且又是隋国公,如何也得给些面子,明天就让他们安放心心肠睡一晚,等明天再去与他们会晤”。
事前落入坑中的人被前面的马踩踏者甚众,刚筹办从坑中爬起来,杨忠在城头大喝一声,身后的一口口大锅全数被抛了下来,而锅中正装着烧得滚烫的铜水,一锅锅的铜水顿时全数迎头灌溉在坑中的突厥马队上面,坑中的突厥马队顿时惨叫连连身上也燃起了大火,一个个痛苦不已。
“大人但是有了主张?”徐仪知杨忠善战,听他此言,必是已经有了战略。
阿典奇见杨忠等人呈现在城楼上,指着杨忠喊道,“老头,你就是杨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里照看孙子保养天年跑到这里来找死你到底如何想的?”
“那为甚么不把郡府治所牵到永丰或者广洛去呢?”杨整听着徐仪的报告问道。
杨忠细一沉吟,如有所思,“现在城中守军不敷两千,并且论争争力底子不是突厥马队的敌手,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并且我料阿典奇知我来到夏州必然又会率军来攻,以图震慑,恰好能够操纵此机遇,给他们一次经验”。
杨忠站在城楼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阿典奇,阿典奇心头非常不悦,将马今后退了几步,站到斜坡上面,马鞭一扬,身后突厥马队见状挥刀骑马抢先恐后冲杀而来,借着坡势,爬升而下,如同离弦之箭,敏捷射向夏州城。
城头的周兵望着远处排得整整齐齐的突厥马队,心中胆怯,忙去府衙向杨忠禀告。
“但是杨忠毕竟是一员老将,暮年跟从宇文泰立了很多功绩,应当不至于如许吧?”铊铊木还是感觉有些不安。
“将军,这杨忠已经来了有好几日了,如何夏州城一点动静都没有啊,跟他没来时一样,自少也应当多派些人加强城楼的戍守吧!”
突厥营帐里尽是一片大笑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