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见胡秉纯脸上有些焦急,忙问道,“胡公子你是不是想到了甚么?”
那寺人不敢多言,看了宇文护一眼,吓得赶紧低头。
胡秉纯与杨忠血溅满脸,前后无路,杨忠横着脸肉,瞋目圆瞪,“胡公子是我扳连你了!”
“那是如何回事儿?”
“从速备马,我要入宫面见皇上!”
宇文护远远瞥见又冲出去一个王显,并且非常英勇,大为惶恐,又忙问秦逸,“这又是何人?”
“晋公不成,现在一条街都是百姓,并且大司马独孤信之女独孤伽罗也在此中,如果我们现在杀了人会激起民愤的,为今之计从速杀了杨忠三人,毁尸灭迹,他们就算是有口也难言了”。
晋国公府的兵士个个愤怒不已,想他们常日里是如何的威风,本日却被一群无知小民给堵在内里的确就是奇耻大辱,要不是长史秦逸下了号令,论在平时,这些个杀人如麻的兵士早就冲出去大肆殛毙以解心头之恨。
杨坚眼看秦逸将大门紧闭,赶快号令仆人撞门,身后的百姓有的是至心助人,也有浑水摸鱼想在晋国公府过把瘾出去吹牛的,全都冲到门前用身材去撞。
胡秉纯粹与杨忠一起厮杀,俄然四肢酸软满身乏力,紫金宝剑一差点从手中掉下。
杨忠见院子里的兵士都停了下来,不明环境,但此时他只望能够脱身出府,也顾不得其他,先摸索着走了几步,发明府兵并没有围来,便与胡秉纯和王显一起走出天井。
“是!”曹勋正愁无处泄愤,领了号令当即出门,追上刚才的百姓,暗中杀了数十人方才调休而回。
“莫非是?”胡秉纯看了一眼手中的紫金宝剑,回想起方才拔剑的时候闻到一股气味。
杨忠咬牙一笑,“好!”
“莫非刚才的酒菜有毒?”
两人大吼一声重新提起刀剑一起杀向前面身穿甲胄如同黑云普通的兵士,左突右杀,上劈下砍,恐惧无惧,宇文护在远处张望,见胡秉纯如此勇毅,大为赞叹,忙问中间长史秦逸,“此人名叫胡秉纯,你可曾听过?”
“胡公子你这是做甚么?”杨忠见状不由大惊。
王显在府外等了好久也不见胡秉纯与杨忠出来,在内里来回不安地踱着步,俄然听到府内杀声震天,心急之下便要往里冲,却被守门的兵士拦了下来,王显不及思考,拔刀杀了守门兵士,跟着冲了出来,刚进门口便有七八小我杀了过来,王显跳出院中,将七八人全数砍倒,然后冲进了内院,正见胡秉纯与杨忠被团团围住不得出来,王显大喝一声,随即跃入人群,挥刀砍杀。
秦逸刚一开门,只见杨坚、杨整两人正敲锣打鼓大声呼喊,中间独孤伽罗带着一群独孤家的仆人也跟着大呼,身后则是一群不晓得从那里跑来的百姓,并且人数越聚越多。
“是!”
“恰是现在这个模样才气保住国公一命,杨兄你快去给国公筹办一辆马车!”
“你去奉告他们,留着这个胡秉纯不成伤了别性命!”
“宇文护在剑鞘当中藏了毒,我应当是拔剑的时候吸入了内里的气味,怪不得他会在墙上挂上一柄如此锋利的紫金宝剑,真是奸刁!”胡秉纯说着把手中的紫金宝剑朝前面掷去,插在了一名刚冲要上来的兵士身上。
杨忠与胡秉纯虽得王显前来助力,但晋国公府都是铁甲卫士,军中精锐,疆场上都是以一当十之人,三人固然英勇,但身陷重围力战不敌,体力也垂垂不支,可晋国公府的兵士还在源源不竭地往前冲,眼看杨忠背后挨了两刀身受重伤,若再被困此处不能脱身,就算是不被兵士杀死也会被他们渐渐拖死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