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秉纯此时固然被宇文邕授予纳言大夫之职,实则是一个初级幕僚,为了不引发宇文护的忌恨,虽有出入宫禁谏言纳言之权,却不直接参与朝政,胡秉纯当日便进宫面见天子,向宇文邕陈述了本身曾受过杨忠恩德,但愿到夏州去看望的志愿,宇文邕天然晓得胡秉纯此去的目标,是以并未禁止,欣然同意他前去,别的还奉告他本身将派典祀中大夫魏文耀前去夏州,而宇文护也将派姚松与魏文耀一同前去,让胡秉纯避开他们先行上路。
“元芷你放心,我必然会庇护好公子的!”
“你可知我找你的目标?”
杨坚闻言的大喜,“如果秉纯你肯亲身去一趟夏州,那宇文护必然做不了手脚,只是要费事你走一趟,我固然故意与你一同去,但是皇上必定不会让我分开长安的”。
“燕国公,你以为这事儿应当如何办理?”
独孤信的话才方才落下,还未等宇文邕答复,宇文护便从群臣首位站出来辩驳。
没多久,秦逸便把姚松带到宇文护面前,其人任郊野将军,为人奸滑,算不上宇文护的亲信,倒是个实足的虎伥。
独孤伽罗也一贯对宇文护没有好感,晓得他的暴虐,是以杨坚此话不无事理。
“你想得公然殷勤!那就派姚松跟从使者同去,你去把他叫来!”
“杨大哥放心,我必然会护送国公从夏州安然返来”。
胡秉纯归去将宇文护派出姚松伴同魏文耀一起去夏州的动静奉告世人,杨坚的心又是一紧,不由皱起了眉头。
宇文护两眼放着寒光,先瞪了一眼独孤信,又直盯着宇文邕,眼神之锋利让宇文邕不寒而栗,忙将它避开。
独孤信是与杨忠几十年的战友兄弟,前次杨忠被宇文护谗谄贬到夏州,本身没能替他说上话已是有些惭愧,此次接到杨整的信,得知杨忠在夏州病重,于次日上朝向宇文邕上奏。
“臣谨遵皇上圣意!”独孤信虽未亲见杨忠,可他晓得杨忠若不是真的病重,杨整毫不会给他写这封信,天然就不怕天子派人前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