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使团驱逐阿史那公主返国,沿途都有突厥的兵士护送,一起非常顺利,走了一个多月,终究到了突厥与周国的边疆,阿史那公主俄然让马车停了下来。
“父汗,你方才但是承诺过我,再也不会逼我,既然我已经承诺嫁给周国天子,您就应当遵守我的意义,至于齐国,我是必然不会嫁的!”
宇文贵赶紧向木杆可汗说道,“可汗多虑了,公主成了周国的皇后,另有谁敢欺负公主呢!”
韩长兴和高延宗第二天便带着齐国的使团分开突厥,临走之时表情极其庞大,而周国使团在突厥也逗留了好久,安排好了事件以后,便驱逐阿史那公主回周国。
木杆可汗一下子堕入了难堪当中,先前撕毁与周国的承诺,现在又与齐国忏悔,突厥人在南民气中本来就是不取信义之人,贰辞出尔反尔,他毕竟是突厥的可汗,面子上非常丢脸,对于高延宗的话他也不晓得说些甚么,站在那边踌躇不决。
“父汗!”阿史那公主俄然走到木杆可汗面前,“父汗,颠末此次的事情,我也明白了很多,既然之前已经承诺了与周国联婚,就应当遵循承诺,并且此次多亏了胡大人,要不然我已经死了,以是父汗应当遵循之前的承诺,让我嫁到周国,突厥与周国联婚!”
阿史那公主一阵苦笑,“算了,不看了,再看只会徒增伤感,这就是我的宿命,想逃也逃不了!”阿史那公主说罢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再也不往身后的突厥看上一眼,踏上周国的地盘,往长安而去。
“公主,内里风大,你还是回马车上去吧!”
高延宗气冲冲地走出王帐,韩长兴随即给木杆可汗施了礼然后跟着出去。
“大司马,刚才在内里你为何一句话也不说?”高延宗丢刚才韩长兴所为仍然是有些介怀。
“在往前走就是周国了,越往前走,离我们突厥的间隔就越远,我想再看一看!”阿史那公主单独下车在从寒冬复苏过来垂垂充满朝气的大地之上立足张望,思路万千,摄图看着不像是单因分开突厥而出现的思乡之情。
木杆可汗本来对于高延宗的话有些不满,阿史那好不轻易才安然返来,现在就仓猝跟他议论这件事情,可毕竟之前已经承诺在先,并且早前又失期于周国,于情于理都应当如此。
“阿史那,如何停了?”摄图一向骑着马在阿史那公主的马车四周,见她俄然停下来,赶紧上前问道。
阿史那公主这一番话令在坐的三方人都非常不测,宇文贵和窦毅本来已经没有再抱但愿,等着返国以后接管惩罚,现在却俄然有柳暗花明之感,心中暗感欣喜。
阿史那公主的一番话令韩长兴和高延宗非常尴尬,周国使臣则有些扬眉吐气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