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子也是吓得后退两步,脸上写满了惊骇,说这到底是甚么东西?
叶强点头说好,拿着长凳站在我身边,像个保镳。
河子也劝他别打动。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搞不好差人会来的。到时候要抓也是抓他们。我们如果插一脚出来,那就说不清楚了。
是这混蛋!
说完这话,我也操起一条长凳冲了上去,河子跟胖老板紧跟厥后。
叶强不敢再冲上去,拿着长凳走了返来,问我该如何办?
我很想晓得,他们那白面具下究竟是甚么样的面庞。同时,我也叫河子拿脱手机拍下来,只要拍到他们的长相,就拿去报案,到时候想查到他们就轻易一些。
话音未落,褴褛的卷帘门那边冲出去七八辆摩托车,每辆上只要一小我。他们把头盔摘下来,全都戴着红色面具。
鸡冠头没有多说话,带着他的兄弟们立马分开了火锅店。等他们走了以后,我对河子说,先筹办一下,把客人们都送走再说。
这话一出,店外停下了两辆面包车。
在看到他面庞的那一刹时,我惊呆了,如同被人砸了一下脑袋,身材顿时僵在了原地,健忘了呼吸。接着,我的右脚不受节制地今后退,来自心底深处的惊骇俄然发作出来,吓得我手一松,长凳掉在了地上。
那些人把车停好后,人手一根钢棍,和开路虎的那人站成一排,气势非常吓人。
那三个家伙仿佛也不想透露,以是就一再躲闪,靠着钢棍防备。
看到他冲过来要打我,我内心还是挺惊骇的。谁晓得这时候河子俄然吼了一声,敢打兴子,干他!
胖老板痛骂了起来,说本身做买卖那么多年,竟然头一次被人耍得团团转,真是气死人了。
这下我明白为甚么河子他们会惊骇了。
叶强的确成了我们俩的打手,对于河子的号令没有半点质疑,手持长凳,大声呼啸着冲上去了。
我对叶强说,把他打得动不了就行,别打死了。
长凳一下子朝他脑袋上打了畴昔,他转头一看,面具恰好被长凳打中。
正说着呢,鸡冠头的兄弟们已经躺下好几个了。而戴白面具的那九小我,才只要一个受了点伤,临时需求别的人帮衬一下。
看到他喘着粗气的模样,我晓得这家伙的血性上来了,想上去活动活动筋骨。但眼下局势太乱,他上去的话,轻易被误伤。以是我跟他说,先不焦急,看看再说。
“想抓活的?”戴白面具地嘲笑一声。“恐怕你们没这个本领。”
此次他仿佛没有防备,被叶强的板凳砸中了左胳膊,一下子就被打飞出去。河子跑来把我扶起来,然后冲着叶强喊着,干他,干他!
我说你先去把那些地痞送走吧,我得把剩下的孤魂野鬼送走,不能让它们肇事。
吼声未落,叶强抄起板凳朝白面具砸了畴昔。
鸡冠头一声令下,他部下十多个兄弟跟野狼似的呼啸了起来,然后气势汹汹,满脸煞气地朝着九个戴白面具的人冲上去了。
啪地一声脆响,我看到那红色面具被长凳突破,飞了出去。
车门翻开,十多个拿着家伙的地痞下车来了。领头的阿谁,剪着鸡冠头一样的发型。他将钢棍很随便地搭在肩膀上,对着我们这边喊着:“胖爷,谁来砸场子?”
叶强说了一声好。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别再为他担忧,还是持续观战吧。
一声闷响从背上传来,我一个踉跄摔了出去。接着,我从速钻到火锅桌底下,临时遁藏一下。他立即蹲下来用钢棍打我,但河子他们已经冲上来了。
胖老板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这这,这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