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晓得,汾阳王但是出了名的铁面忘我,向来对哪个皇子都是不假辞色的。
闻声魏先生说秦家和邵文勋的爹,庞家老爷子还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秦家?”
是了,提及邵文勋,庞家老爷子就忍不住有一肚子的气,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家也没甚么获咎邵文勋的处所,邵文勋这回做也太狠了。
这是要当太子啊!
魏先生哼了一声:“大理寺里头必然已经埋伏好了人,如果你们真的在大理寺脱手,杀了贺二,那么就正中了别人的下怀。到时候,不但杀人灭口的罪名是背定了,织造署的事情也会被闹出来。除了这些,想必老爷子您已经想要知会宫中贵妃,到时候禁止贺太太在宫中跟圣上讨情了吧?别人不晓得,可您不该当不晓得圣上对先皇后是多么怀缅和正视啊,这清楚就是庄王的连环计,您走错一步,这些年的运营可就都功亏一篑,不但是您,另有五皇子和贵妃娘娘,只怕也是覆巢之下......”
毕竟当初太子死的时候连带着独一的儿子也都死了,这是叫圣上最痛心的事,圣上当年还亲身在皇后小像跟后果为这件事而痛斥了告状的二皇子,并且从那以后,二皇子就再也未曾出过王府了。
圣被骗初冤枉了太子,心中万分惭愧,从厥后给太子建了思子台就能看得出来,为此,二皇子三皇子还都被囚禁贬谪。
老爷子又是后怕又感觉憋屈,转过甚去看魏先生:“先生,那您说现在改如何办?难不成绩坐以待毙不成?!”
这也是为甚么之前庞家老爷子没想到邵文勋勾搭了庄王的启事。
庄王看起来没甚么存在感,可到底是已经封王了的皇子,圣上儿子死的死废的废,只剩下几个宝贝疙瘩了,可都格外贵重。
“邵文勋的老爹,在秦家的护持之下,在故乡屯田并地,建了一座比本地府衙都大的大宅。”魏先生眯了眯眼睛,冷嘲笑了一声:“若不是有这层干系在,邵文勋蠢吗,非恰当这个出头鸟?”
他眯了眯眼睛,眉毛抖了抖,皱着眉头问:“那......”
起码皇子们的茬儿,他可都是不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