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姐,这个是啥呀?”

眨眨眼,许文岚笑道:“我看玛玛嬷嬷她们如许也挺好,胡蝶还说她也想当萨满呢!”

偏过甚去,胡蝶略有些黯然:“你不晓得嘛,我爹死得早,家里就我们娘俩,孀妇流派,别人都不爱来。等厥后我娘出了马,就更没人敢来了!我说,你不怕我!”

不过许文岚看的却不是阿谁,而是丢在桌上的几块像是骨头的小东西,另有中间的小沙包。

想想,还真是苦。

胡蝶气笑了:“你个脸皮厚的东西!过来,让我看看你会不会抓嘎拉哈了!”

胡蝶听得直眨眼睛:“你家之前必定很多孩子……”

胡蝶刚好把手里的点心盘放下,直拿眼瞪她:“连嘎拉哈都没见过?还是不是满族女人了?”

嫁人嫁人,就是到当代这老思惟也还是转不过来。

除了烟筒、吸管外下方另有个小方盒,外型非常新奇,看起来像是白铜或是锡做的,小方盒上面还雕着花鸟,一只是喜鹊登枝,一只是虫伏兰草。

这水烟袋,烟气过水,说是滤杂质,但许文岚心想这也一定能把烟里的有毒物质过滤掉吧?不过到底比阿谁旱烟袋看着高雅多了。

许文岚这才反应过来,忙鼓掌鼓掌:“好短长!”

“水烟袋,我娘就抽,我偶然也跟着抽两口,你等着。”胡蝶跳下炕,排闼出去,过了一会儿果然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只水烟袋,公然是和白老爷子的阿谁旱烟袋锅分歧。

“是啊……”想想宿世,许文岚也有些感慨,胡蝶只当许文岚想到甚么悲伤的事,一时候两人都不说话了。

听着胡蝶啐了一声,许文岚就更是笑了:“既然你又不会害我,那我为啥不来找你玩?下回我来玩,还让嬷嬷给我做好吃的。”

看她抬头,故作傲慢,胡蝶就笑:“玩的甚么我没玩过?你倒说说。”

“真的假的啊?”胡蝶撇嘴,却还是上了炕,碰了碰许文岚让她让出点处所:“你瞅着……”

没玩过,这个东西瞧着挺成心机的。

和胡蝶说说闹闹,时候过得快,等许文岚在玛玛嬷嬷家吃了下晌饭归去,白家也吃完饭了。

胡蝶玩得短长,好半天沙包都没有掉下来,还是本身玩腻了才丢在一边,又拿眼睨许文岚:“看明白了?”

看来朱氏畴前和玛玛嬷嬷干系不错,许文岚恍忽记起当时候玛玛嬷嬷叫的是朱氏的半句。

看着她,胡蝶笑笑,拈了块萨其玛递给她:“你为啥来找我玩?那天让你让我屋来你还不来呢!”

干笑两声,许文岚不敢再多问,看着胡蝶贮水、装烟,不一会就有烟气环绕,“咕噜咕噜”的清楚就是水开了的声。

“嗯,老鹰抓小鸡啊!传花鼓啊!捉迷藏啊!丢手绢啊……”想想,除了那些游戏室的玩具后,孤儿院的游戏多是个人活动。

“那天不有事嘛!”很天然地接过萨其玛,许文岚咬了一口,才问:“我来找你玩你不肯意?”

“咦?才不抽,臭得要命。”白老爷子的烟袋锅就臭。

房间固然不大,但炕上的炕琴倒是新打的,桌上的胭脂水粉俱全,炕琴上的两口箱子像是新上的油,炕桌上摆着一只小竹萝,丢着针线,打了一半的络子。

“做萨满哪是那么好做的啊!”瞪了眼许文岚,朱氏责怪道:“你小女人家不懂事,可别跟着瞎起哄,就是玛玛嬷嬷也不想胡蝶做萨满的,还是嫁人的好。下回胡蝶再说,你也可劝着点。”

盘腿上了炕,许文岚直接就上手,风雅得像是到了本身家里。

要说玩上,许文岚还真不是特别精,畴前在孤儿院,做游戏这些活动是有,但和这个还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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