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说的那么难,我不是老板,可你是老板,不可吗?作为老板,给本身的父亲安排个温馨点的事情又有甚么不可的?”一小我的视野决定一小我的思路,有了精确的思路,挣钱也就变的简朴了。以是,对于曲遥琴来讲,挣钱比做任何事都难,但对于严宁来讲倒是最简朴不过。
“这么说,你父亲的事情是干也行,不干也行了?那就干脆别干了,找个轻松的,挣很多点的事情,免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别人严宁信不过,但对于曲遥琴的父亲严宁还是信赖的,必竟和曲遥琴那啥,阿谁有了肌肤之亲不是。
“石材公司,你疯了,你晓得全部东海镇有多少家石材公司吗?一个个都半死不活的保持着,眼看着都开不下去了,你还想开石材公司,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也不消开了,直接兑一家,然后没买卖上门,渐渐赔光了后关门就算了。”听到严宁要开石材公司,曲遥琴直感受严宁要疯了。目前,东海镇大大小小的石材公司有十几家,出产的石材没人要,除了几家大点的公司还在死力的保持着,其他的小点的石材厂,石材公司都处在靠近开张的境地。
“就是这么简朴,明天我给你打三十万,你得抓紧时候完成厂矿合约和改换法人等审批手续,夜长梦多,别把闲事迟误了……”曲遥琴一边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瞻仰着严宁,一边不断地点着头紧紧的记取严宁的叮嘱。灵巧的模样,使得规复了体力的严宁再一次蠢蠢欲动,在曲遥琴的惊呼中,双手再一次攀上了那双矗立的shuangfeng。
“妈呀,现在的石材厂哪家不堆积了三四万平方的货,如果真按你说的,这一兑过来,转手就是三四十万,这钱来的也太轻易一点了吧!”悄悄的算了一下账的曲遥琴被严宁的筹算惊呆了,实在不敢想信,这钱另有如许嫌的。
“行了,行了,别做白日梦了,这个买卖可不可,赔也赔死了,再说了,就算不赔,兑一家石材厂很多少钱,没二十万下不来,你刚上班哪来的钱,我这也没那么多积储,拿甚么干,快别瞎想了……”严宁的筹算让曲遥琴直接疏忽,感受严宁能够吃错了甚么药,变的不普通起来。
“你没明白我的意义,我的身份太刺眼,不太合适去作一些事情外的财产,但是你分歧,职位不高,没甚么人会重视,如许,咱俩用父母的名字在东海镇开一家石材公司,平时有你父亲帮着办理,我只在背后出主张,有事由你出面打理,如许,你不就是公司的老板了吗?”严宁看曲遥琴没听明白干脆也不卖关子,直接把本身的设法说了出来。
“哦,闹了半天你以为我在开打趣呢,钱我有,明天就给你,你先拿着快点找家石材厂兑下来。我跟你说呀,我此次去冰城跑东海镇旅游打算的项目,省里已经赐与立项,这几天不竭地有开辟公司来刺探动静,多数是前期投入,中期开辟,前期运营的筹算,有的已经在做预算了。项目完工今后,以虎啸山为中间,建立一个俄罗斯老街,一个虎啸山风景区、一个培训中间堆积区、一个渡假疗养院、一个休闲渡假风情园,一个沙岸浴场,一个山货集贸市场,总投资二个亿,单单一个老街的花岗石甬路、一个虎啸山风景区的山间甬路就得用多少条形花岗石你晓得吗?起码得一百万平方,近两千万的投入,我又是项目首要卖力人,你本身算算,这买卖能不能做?”竟然被曲解了,严宁很愁闷,堂堂的聚财孺子,竟然被以为是人来疯,真是岂有此理。
“嗯,直接兑一家也行,范围不能太小,条形花岗石材年产量如何也得十万平方以上,至于其他的碎石,多点少点无所谓,就是一个添头……”对于曲遥琴的态度,严宁并没有重视,仍然低头策画着石材公司的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