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的眼神刀子一样戳在秦风身上,嘴角闪现出一抹冷得不能再冷的嘲笑,轻视地说道:“她到银城就是来找你的吧,你们的干系可真近啊,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昨晚你必然很欢愉吧。”“你别曲解,她此次真的是跟着特战小分队来做护理的,她父亲也让我照顾她,本来我是要给她在市委接待所开间房的,可她感觉接待所一小我太孤傲,非要住家里热烈,我也没有回绝的来由,以是……”秦风持续辩白道,这个时候只能咬着牙昧着知己把谎圆下去了,打死都不能认账。一松口就完整输了,或许对方一辈子都不会谅解你。
“你……说话啊,这么黑着脸,怪吓人的。”秦风谨慎翼翼说道。
跑不上楼,摸出钥匙翻开房门,一进门就嗅到一股冷嗖嗖的气味,余昔像一块千年寒冰一样,阴冷着脸坐在客堂沙发上,满脸的杀气,眼角仿佛还含着泪花,看到余昔这个模样,秦风的心一下子掉入了冰窟,前所未有的心虚,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你……够了吗?”秦风冷声反问道,声音很小,却如同惊雷般在余昔耳边炸响。
余昔不吭声,正眼看也不看秦风一眼,连眼角的余光都不夹他一眼,更加坐实了秦风的担忧。他蓦地想起来,年舒颜的行李箱还在这里放着,换洗的衣服也扔在了洗衣机了,床上说不定另有她的头发,一屋子都是她的气味,任何敏感的女人只要略微察看一番,就晓得这里有了别的女人入住的陈迹。
余昔蓦地将秦风抱住,还是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哭了一会,余昔哽咽着说道:“对不起秦风,我不该冲你生机,我好惊骇,好怕落空了。一想到我的生命里没有你,我的心就好痛好痛,像是针扎普通,你晓得,我真的好肉痛。”
午觉是睡不成了,秦风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内里的卫生间洗了把脸,仓促从办公室出来,一起小跑着就往宿舍赶。市当局办公大楼间隔市当局家眷院不算远,平时散着步就能步行上班,但明天秦风跑归去却跑出一脑门汗,内心想着坏了坏了,这回垮台了,被余昔抓到把柄没体例交代啊,等候他的绝对是一场暴风暴雨。理亏的人站在理直气壮的人面前,老是矮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