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讲故事啊?天舒都听腻了。我晓得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啦好啦,你们男人的事我不管了,只如果你能当上副县长便能够了。睡觉去吧。”婷婷真的累了,抱着他又亲了一口。
“有这表情?你的事做得甚么样啦?你又不打个电话返来,我的心一天都七上八下的,又不敢给你打电话,怕你正在谈闲事。”婷婷孔殷地问。
婷婷愣了一下,嘻嘻笑着说:“你还来得?我可真的还要啰,你可别……”
当婷婷听到宋刚底子没见到王书记时,她一把坐了起来,惊诧、迷惑、愤怒,“你不是说万事俱备了吗?王书记都没见到,俱备个啥?”
“如何会呢?野花我看都不看。我家里的鲜花还吃不消,哪还会采甚么野花呢。呵呵。”宋刚内心俄然冒出一句“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采白不采。”这是早晨喝花酒时一个女人唱的,他“呵呵”笑出了声。
“好吧,我听你的,只要你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为了天舒,我们贫寒点不要紧。我还是一句话啊,你不要给我在外边沾花惹草的。现在社会上群情某某局长是色局长,花局长,恋人都好几个,还嫖啊赌啊。你要做个好官我支撑,可你要对得起我们娘崽俩啊。”婷婷在沙发上躺在宋刚的怀里说。
“你筹办做一个清官啊?那我们这点人为也不敷花呀。”婷婷有些惊奇。
宋刚说:“不说甚么清官不清官的,不该收的果断不收,我想在宦途上有所生长,也想为老百姓做点实事,留个好名声。”
“好吧,我先说。刘半仙说你前面的路又大又宽,只是前面有条坎,过得去一马平地,过不去就要走一段弯路。噢,他说你一走弯路就会被路边的野花所累,你不会去采野花吧?”婷婷说到这,有忧愁起来,焦心肠看着宋刚的眼睛。
“你先说,俗话说命里偶然毕竟会有的,命里没有的争也没用。你先说我命里有没有这份繁华。”宋刚捏着婷婷的乳头说。
“好了好了,我都听你的。说说善空老衲人如何说的。”宋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