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亲手打了她……
他只是为了让她尽快完成那一缕执念,只是为了让她尽快能够当他的仆,只因如此……
充足数十鞭,巫年这才堪堪停手。
尤九没有踌躇,只道一句:“能够。”
心尖的那一抹疼痛随之被狠狠压下,只是内心的那股酸涩倒是如何也压抑不住的。
尤九没有涓滴反应,神情都未有一丝波澜,就连低眸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时,都未有涓滴的神情窜改。
鲜血随即从伤口排泄,只是如同那日的一样,鲜血排泄的时候便刹时凝固。在那白如雪的衣衫上格外的刺目。
他动手……不能不重……
下一刻,只听空中刹时响起鞭子划破氛围的厉声,紧接着,那棕色的长鞭随即狠狠打在那尤九的身上,刹时将那皮肤打出一道血痕!
尤九薄唇微抿,随即开口,“嗯。”
“筹办好了吗?”巫年冷声开口,站在肩膀上的傲司亦跟着他的行动而即使飞到空中,紫绿色的翅膀不断拍打,红宝石般的圆眸子倒是咕噜噜的看着那一身白衣的尤九。
院子里,一个高达三米的十字桩立在那院子里,尤九一身白衣被绑在那木桩之上,面色清冷,只是骨子里那股淡然倒是一如既往。
就连那锦袍上的黑玫瑰也仿若枯萎。
直到双臂被解下,缓缓抽回,身上的鲜血再次排泄,将那白衣染的更加鲜红,尤九这才堪堪收回目光,眼眸低垂,只轻声道一句:“走吧。”随即回身朝门外走去。
脚步轻抬,倒是步步沉重的朝屋内走去,垂在两侧的手臂倒是仿若坠了千斤,没有涓滴的力量抬起。
巫年这才快速将那长鞭丢弃在地,看也没有看那长鞭一眼,回身,“将尤九女人松绑,送到皇宫门口。”声音还是如方才那般冷然。
尤九悄悄的看着巫年拜别的背影,就连傲司迟缓拍打着翅膀不敢靠近的风趣模样她都仿若没有瞥见般。
也对……她不过是一个千年傀儡罢了。
巫年冰冷的声音传来,“能够吗?”
只是此时,阳光之下,巫年的院子里却充满着一股肃杀之气。
瞬息间,又一鞭子再次划破氛围打在她的身上,鞭子拜别时,乃至能够瞥见那鲜血从鞭子上飞出落到空中的场景。
“够吗?”
本日阳光大好,照在身上都暖洋洋的让人泛着丝丝困乏。
只是,唯有他本身晓得,此时现在,他那方才挥打鞭子的手颤抖如筛……就连心尖都仿如果颤抖的。
尤九低眸看着身上的血痕,只道:“够了。”
一白一蓝两个身影,即便是如此不调和的身影,在此时却显得那般刺目,刺入骨髓。
巫年一身深蓝锦袍站在尤九身前,神情冷酷,神采亦是泛着丝丝的白,更衬得眉间的那颗红痣更加素净。而他的肩上,一身紫绿色羽毛的傲司傲然站立在那边。
紧接着,巫年又再次挥动长鞭,将那鞭子挥打到那尤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