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酌夏已起家朝殿下走去,而尤九亦随之起家,跟从在苏酌夏的身后。
“既如此,那北国君主便请入坐吧。”
要和北国联手,苏酌夏自是让人先行调查了北国君主。
现在,棺女在那里,那里便是众矢之的,南晟已支出了代价,就不知那北国事否有那么强大,能够结合南晟一起抵挡的住众国了。
桃儿这才满足的笑了笑,转而趴在淳于景的胸前,一副和婉的模样。
“听闻南晟君主安然返来,孤便想来瞧瞧,刚好也能够在南晟转上一转。”淳于景挑眉开口,一双桃花眼扫视四周,引得殿内众位女眷心动不已。
“都平身吧。”苏酌夏缓声开口,“朕不在宫中的这些光阴,你们可还好吗?”
闻声此音,亦意味着皇上已到了南晟境内,马上便可回到皇宫。
但是她却并未看到,淳于景那本就幽深的眸更加幽深,深不见底,乃至让人看不透他的内心。
现在,南晟宫门处,众位嫔妃皆站在这里等待。
苏酌夏眼眸微眯,紧紧地盯着那淳于景,好久,才缓声开口,“莫非,中间便是北国君主,淳于景?”
人马缓缓走来,直到走到这皇宫门前,苏酌夏的马匹这才悄悄停下,一身玄色盔甲在阳光的晖映下却显得熠熠生辉。
而那坐在台下的苏脂灵自是将苏酌夏的行动看在眼中,捏着杯子的手骤的缩紧,紧到指节泛着青白,乃至那杯子都将快被她捏碎了,她的眸子倒是直直的盯着那苏酌夏。仿佛在等着他接下来所说之话,又像是惊骇他接下来所说之话。
她们一早便在这里等待,但是等了好久,都未比及他们班师的身影。而此时,太阳已日上三竿,即便现在的太阳还不是那般炽热,却还是让她们有些忍耐不住。
“现在南晟和北国联手,朕自是不好回绝,不过皇后还是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较好。”苏酌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尤九喝着茶水的行动亦随之放下,微微侧目,“臣妾明白。”
沉寂的夜色中,南晟城中的易家堆栈,上等房中,烛火还是亮着,而那一身粉色轻纱的桃儿亦坐在这屋内。
但是,下一刻,那强忍着的泪水倒是刹时落下,跟着苏宓一起哭了起来。只是不一样的是,苏宓是尖声大哭,而她倒是泪水掉个不断,倒是声音哽咽的不断安抚。
宴会开端前,亦是一番长久酬酢。
纵身跃下,那因为赶路而显得有些狼狈的身影在现在是那般的高大。
昨日,边关传来急报,说是南晟大胜,已班师返来,而本日,他们便该到了。
许是因为在疆场饱受风雨培植的原因,苏酌夏的皮肤明显是黑了很多,只是那双眸子却还是如同往昔带着暖和,嘴角更是缓缓勾起,眸子深深的看着那站在身前不远处的尤九。
淳于景徐行走进殿内,桃儿亦是徐行跟在身后。
又等了好久,众位妃嫔都等的累了,肚子亦饿的很。
“蒲月初七……现在也方才六月初二,另有五日便满月了。”苏酌夏轻声算着。但是下一刻,苏酌夏倒是看了一眼那站在不远处的尤九,开口道:“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本日是皇后的生辰吧?”
夜色来临,宫中早已因为苏酌夏的返来而筹办的宴会。
那龙椅之上,苏酌夏早已洗去了一身风尘,换上了那意味职位的明黄龙袍。龙袍之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个质地上乘的墨玉。乌发冠起,带着冠冕,细细的珠帘流苏垂在两边。
看来,这棺女……果然是魅力无穷呢。
淳于景倒是了然的收回目光,继而看向苏酌夏,“孤也不过是猎奇罢了,不过看皇后娘娘这面貌,但是不成多得。皇上果然有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