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委实深了,远处的鼓噪声垂垂低了下去,应当是突入的刺客被清理的差未几了,着火的处所也获得了节制。屋里屋外的人都静悄悄的不说话,只要灯花偶尔炸裂的突突声,显得雪后的夜更加安好寥寂,更加酷寒。
永安持续道,“我从小没有娘亲,爹爹也不如何理我,陪着我的只要各种仆人,家庭教员,教员就是你们说的夫子。每天都要上很多课,学很多东西,他们要把我教成最得体最崇高的贵族蜜斯。我很孤傲,一个朋友也没有,就看书打发时候。书里说,别的孩子的爹爹没晚会给他们念故事,在故事里入眠,但是我除了用饭时候能看到爹爹,其他时候向来没有见到过,也不晓得他去了那里。”说到此处,永安设了顿,才接着讲下去。“我很想他,我都不记得他上一次抱我是甚么时候的事了。然后我想了一个别例,趁关照我的人都睡着了,跑到雪地里冻了一夜,天亮才回到屋子里。然后就抱病了,病的很短长,爹爹必定会来看我。但是没想到爹爹出国了,他还没赶返来,我就已经病死了……”
“她们对永安的喜好,不是因为永安,安儿想要的是能因为喜好安儿才宠嬖安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