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绑匪挂断了电话。
前面就是凤凰街了。
听到了丁德润的话,江河答复:“那绑匪要你去杀人呢?”
江河问道:“天下万物都一样,何况同属于人类,你为了救本身的老伴,别人的性命就不顾及了么?我已经和你说了然环境,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以为绑匪是在耍我们,但是你还要冒险,伤及了那么多人的生命。”
已经到了凤凰街。
但这个时候的丁德润已经顾不上很多了,他直接把耳麦扒了下来,然后大吼一声,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对!”丁德润开口说道。
丁德润看着江河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丁德润半晌以后答复:“我说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何况这是绑匪让我这么做的,就算是死了人,那些人也应当算在绑匪的身上,而不是我的身上。”
丁德润开车的确是很稳,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能快则快,但快而稳妥,难怪这丁德润碰瓷的技术如此高超了,那也是如臂使指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畴昔了,而丁德润已经将车开到了东森路。
丁德润现在将耳机都扒了下来,他天然听不到这句话,因而江河把邵老的话转述给了丁德润。
江河看着丁德润,丁德润现在双眼发红,说话的时候牙齿还在打着颤,可他不是在惊骇,相反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