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甭听秦凯扯谈,他的伤早就好了!”俄然,一个声音从中间传来,本来是一向坐在中间观战的一个青年说的话,这青年一张脸长得非常姣美讨喜,他在场表面战半日,这会儿见秦凯扯谎,立即当场戳穿。
沈严眉头微微蹙起,仿佛有些搞不懂秦凯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而程晋则松听到这句则浅笑着点点头:“哦,这么说你刚才是在骗你沈大哥咯?”
“秦凯,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遇敌切忌慌乱,你如何退得还是如此没有章法?”沈严收起剑,皱眉数落,“刚才打在你腿上的如果刀剑的话,你那右腿恐怕都要不保了。前次吃过一次亏,如何还不记得?!”
“沈严也是昨晚才返来罢了,再说,我们这府里只要你一个仵作,你不当值,也没人替得了你啊?”
沈严、程晋松、李嘉宇、蒋睿恒四人别过王大人,立即奔向门外。王大人看着本身这几员爱将的背影拈须浅笑,只见初升的太阳照在那四人的身上,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好嘞!我必定让他们把那些东西全放出来,一点儿都不剩!”程陆地坏笑着跑开,秦凯一听赶紧追上:“喂小海!你别拆台!喂!……”
沈严到底面皮略薄了些,听到程晋松如此说,他微低下头,抚摩动手中剑穗,含笑不语。程晋松最爱他这模样,忍不住想凑畴昔吻他的嘴唇。而就在此时,一个不应时宜的声音俄然从门口传来:“哟,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有辱斯文了!”
说着,他从怀中取脱手帕,为沈严拭去额头的薄汗。沈严见院内无人,便也没躲,浅笑着享用着对方的体贴。
四月。
“喂程陆地你别瞎扯!我甚么时候说先生医术不可了!”秦凯心中大慌,这小子这招实在太狠,谁不晓得这位程先生最是面白心黑啊!看似温驯良良,实在却一肚子坏水,秦凯就是敢骗沈严十次,也不敢在程晋松面前说一句大话,不然绝对会死很惨!……
正在说话间,俄然听到前门一阵擂鼓声,几人一听知是有案子产生,立即向前院奔去。
“你昨夜睡那么晚,今早还起来练剑,身材能吃得消么?”程晋松问得体贴,只是那微挑的嘴角泄漏出了些许调笑之意。
看着那两人都跑出了小院,沈严看向程晋松,略有些担忧地说:“你真让他喝?”
沈严将状纸交还给王大人,开口道:“大人放心!部属立即就带人去查明此案!”
“我如何了?”程晋松戏谑地反问,见沈严羞于开口,浅笑着道:“你外出办案半月多,思君太过了嘛!再说,昨夜仿佛不但我一人很主动吧?……”
“小海!你瞎扯甚么?!”大抵是被同僚戳穿老底,秦凯的脸上泛出一丝难堪,他一边扯着嗓子辩白,一边冲着青年猛眨眼睛。
“睿恒,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当真该好都雅看书了。”程晋松被人搅了功德,忍不住开口道。
“在理辩三分,我看沈捕头就是被你这一张利嘴忽悠,才会落入你此人的手中。”蒋睿恒手点着程晋松,笑着数落。程晋松揽着沈严,听得一脸安然。反倒是沈严为可贵紧,赶紧看向一旁的李嘉宇,转移话题道:“嘉宇,你如何穿戴官服?如何,出甚么事了么?”
“程先生,你来得恰好!”小海猛地跳起,几步奔到男人身边,一指场中两人,开口道:“秦凯刚才比剑比不过大哥,就推说腿伤未愈。你给他治腿都治了一个月了,他说还没好,这不是在说你医术不可么!”
被叫做秦凯的灰衣男人挨了一顿数落,瘦猴般的脸上暴露委曲:“大哥,我,我这不是腿还没好利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