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晋松赶紧收回目光,持续假装看电视的模样,而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沈严的行动。
夏天沐浴根基就是洗沐,程晋松出来没多一会儿就洗完出来了。沈严也不消他提示,便温馨走进浴室。
“哦,没事。”沈严回神,持续开门进屋。
算了,干脆本身主动点吧――沈严自暴自弃地在心中暗想――归正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
沈严下认识地抿了抿嘴唇,脸上又红了几分,而后他才低声开口道:“白日我说了,要赔偿你……”
沈严拉着程晋松走进屋内,让他在床边坐下,而后又没了行动。程晋松看着沈严一点点红起来的脸颊,心中早已明白,面上却用心假装不解:“让我坐这儿干甚么?”
屋内还是早上两人分开前的模样。早上两人走得仓猝,早餐的碗还没有刷。程晋松换了衣服便进厨房刷碗做菜,沈严帮不上忙,便进屋去清算屋子。但是看到寝室内的床,床头的纸巾和用过的安然套包装时,有关“赔偿”的动机再次缭绕在沈严的脑海……
沈严手上的行动一滞。
“嗯,行。”程晋松说着起家,在沈严没看到的角度,程晋松不易发觉地挑起了嘴角。
沈严咬了咬唇,仿佛在做最后的纠结。但是很快他便下定了决计……
以后的几个小时,两人如平常普通用饭、看电视、谈天,程晋松完整再没提起早上的事,仿佛他已经完整健忘了。按说如许沈严应当松口气才是,但是他却总会不自发地想起早上的事情,想起本身亲口承诺的“赔偿”,然后他就愈发有种做错事的惭愧感。就仿佛是本身去买东西时店家健忘了要钱,而本身也就没给一样。人家健忘不是用心的,但是你趁机不给钱就是你用心的了……这类动机在沈严脑海中盘桓了一早晨,弄得沈严恨不得给本身一巴掌――人家都健忘了,本身还在这里念念不忘是闹哪样?!
沈严只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着。在和沈严在一起之前,程晋松从没留意过男人的身材。与沈严在一起后,程晋松却发明,本身很喜好沈严的身材。沈严看起来很瘦,但是脱了衣服却能发觉,沈严身材充满力量感。或许是警校打下的杰出功底,沈严是那种典范的精健有力的身材,四肢苗条,充满力量,腹部更是无一丝赘肉。并且,沈严的皮肤很好,小麦色的皮肤透着男性的安康美。固然因为之前受伤他的胸前多了几道伤疤,但是程晋松晓得,那是他英勇的勋章,更是他于危境中救出本身的证明。
程晋松就这么盯着沈严的身材走了神,直到沈严拉起他的手才回神。他扣问地看着沈严:“嗯?干吗?”
“没甚么。”沈严在心中做了决定,而前面色安静地开口:“时候不早了,你先去沐浴吧,要不一会儿头发该不轻易干了。”
“嗯?沈严,如何了?”程晋松在沈严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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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早晨该如何赔偿我?”
“跟我出去。”
程晋松看看时钟,又看看沈严:“你不先洗?”
“你先去吧,然后我再去。”
站在浴室中,沈严边洗沐边思考,本身一会儿到底应当如何做?程晋松在□□一事上一向比较讲情味,如果本身只是拉着他上床,恐怕会被他说是“贫乏诚意”,估计很难过关……本身应当做点甚么,才气让他感遭到本身的“诚意”呢?……
就在大脑跑马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开了。
“哦,本来是如许啊……”程晋松想假装刚想起的模样,只是那嘴角的笑意如何绷也绷不住。他含笑看着沈严,说:“沈队,你筹算如何赔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