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看她抖抖索索的模样,懒得再等她带路,直接叮咛道:“去,搜她屋子。”
“婢子的房间在那。”
元氏坐在婢女抬来的绳床上,头也不抬:“翻开!”
水奴俯身说道:“六娘说的婢子不敢质疑,只是婢子信的过容柳阿姊和容碧操行。婢子求六娘一个诺,如果容碧这里确切没有六娘的东西,还请六娘高抬贵手,饶了容碧。”
容碧探头瞥见阿谁盒子,下认识的便要上前拿回,中间两个婢女一左一右的把她拉住,容碧惶恐起来:
元氏有些愤怒起来:“小小一个贱婢也胆敢如此,拖下去!把盒子翻开,我倒是要看看这内里是甚么东西?”
“放开我,你们要做甚么?”
那两个奴婢被水奴清冷的嗓音惊了一下,下认识的停停止上的行动。元氏一看来人是水奴,的确将近气疯了。小小一个贱婢,竟在她面前三番五次的违逆于她。
容碧从未和元氏打过交道,而容碧是容柳最靠近的人,元氏安闲碧这里找东西,就只能是和容柳有关的东西;而容柳生前和元氏扯上干系的东西,水奴就只能想到那块手帕了。
“水奴,五郎君不在吗?”
“婢子见过六娘。”
元氏不耐烦的道:“不过是个破木盒子罢了,砍开就是了。”
“不……不知六娘这是要做甚么,如果找东西,可……可否奉告婢子,婢子也好……也好帮着一起找。”
元氏嘲笑:“说的好听,如果有呢,你又该如何?”
以后殷照固然气恼,却也只能无可何如的带着他的人归去,只是这个梁子算是完整结下了。不过水奴想了想,按殷照的脾气,这也是迟早的结局,并且逼他把恨意搬到台面上来倒还好防备一些,起码赛过暗箭难防。
水奴道:“若确切有,那么六娘欲加诸在容碧身上的奖惩,婢子情愿双倍承担。”
这天容碧正在院子里打水,方把水倒进盆里,俄然院外浩浩大荡的来了一群人,抢先一人竟是她只见过寥寥几面的六娘元氏。
便仓促忙忙的赶了过来。
元氏听她提起容柳,笑道:“既然是容柳那贱婢留给你的,看来是找对了。”说着神采一冷,叮咛道:“还不砍开?”
“慢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俄然闯了出去,挡在容碧面前。
水奴放才正在书房清算册本,俄然慌镇静张闯出去一个婢女说道:
“六娘,婢子求你,我容柳阿姊已经死了,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求求你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