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眨眨眼,偏头笑道:“女人,你又在说杜若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杜若这么讲也就是想您放宽解,姑爷返来如果晓得您病了,必定会心疼了。”
柏舟恍悟,转过身一起向着自家在冀州的新府邸跑去。郭图则扶着郭嘉轻步缓行往回走。路上郭嘉一手攥拳抵在唇边,虽极力压抑,却也有几次都咳得直不起家。郭图边担忧地拍着他后背,边闪着眼睛,悄悄转高兴思:奉孝这身材,如果真到冀州事于明公,多虑多思,劳心劳力,他能……撑多久?
郭嘉沉默,满眼庞大地看着郭图。很久还是闭了闭眼睛,非常无法地收回一道长长的感喟:“公则……你……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呢你?”
等菜式上来的时候,郭图和郭嘉因着刚才的事都有些各怀所思,心不在焉。一顿饭下来,竟是吃的沉沉闷闷,全没了来时的和悦氛围。
柏舟内心很无语:我说先生唉,你那信写了收回去不到三天,就算公则先生派去送信的人骑的是千里良驹,那也不成能把我们走了近一个月的路三天走完!你病胡涂了不成?脑筋连这个帐算不过来?
柏舟持续低头,当作没闻声般默不出声:归正他家先生也没希冀他答复。人家自个儿想媳妇儿了,他跟着瞎掺杂甚么?
“奉孝慎言。”郭图一把拉了郭嘉,严峻地看向门外,见门外无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柏舟这里送走郭图,回身从速归去。到了郭嘉榻前,端着厨房里新作的一碗热汤:“先生可好些了?可要起来用些汤?”
郭嘉转头,淡淡笑道:“放心吧,你家先生没事。你主母给带的药,我固然不记得顿顿定时全吃,但好歹也没真落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