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衢是一个能够见缝插针的人,如果以白肖的名义骂他,他必定会大做文章的。
“我这不是有伤吗?”
生逢乱世,那里都不是甚么净土,“冀州一定会比幽州要好。”
对于冀州兵马,白肖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
那么白肖就陪他玩玩,白肖但是名正言顺的幽州刺史,底下的官员不平管束,出兵弹压也是理所该当,白肖到哪都敢这么说。
这文人做事之前,都讲究甚么先礼后兵,并没有跟白肖直接撕破脸皮。
齐央赶紧摆手,“那倒不是,我常常写信骂他,如果用我的名义他底子就不看。”
温稷山的信,荀衢当然要看看了,老话说的好仇敌的仇敌就是本身能够交友的朋友。
齐央真是一点就透,“昨晚,我刚收到一份战报,杜昂俄然退兵了。”
“我让人背你,全军高低随便你选。”
“重新开端,也是不轻易的。”
这荀衢却已经到了冀州,各方权势顷刻昂首帖耳。
“那好我这就写。”
出兵,最后还得出兵,碰到地痞还要讲事理,的确就是多此一举。
齐央骂人是相称有一套了,全篇一个脏字都没有,但就显得粗鄙不堪。
本来是这么回事,可也不能用白肖的名义啊!
只要公孙述能够将全部辽西郡,归入白肖的麾下,那么白肖就会给他应得的好处。
“唯。”
这个温稷山就是涿郡的太守,那真是一个死硬派,面对白肖的雄师,竟然寸步不让。
“中山国事我们进入冀州的一个踏板,有如许的家属存在,可不是一件功德。”
“那就以温稷山的名义骂他。”
荀衢的来由倒是,“妄动兵器,惊扰百姓。”
白肖出行,如何能少的了齐央呢?可这一上路就悔怨了,太不让人费心了。
“.....”
白肖真是低估了公孙家的贪婪,中山国可不是甚么北疆的州郡,肥饶的地盘丰富的矿产,只要敢下血本,一年以后就会规复的昔日的荣光。
齐央推着轮椅出去了,“大哥,用中山国调换辽西郡亏你想得出来。”
“有甚么不好的?如何你还怀旧情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肖加快了兼并幽州的行动,趁着姜棣还没有缓过神来快刀斩乱麻,把幽州揽入怀中,这才是实在的。
“大人放心,能回到冀州我公孙家就心对劲足了。”
“齐央,用你的名义骂骂你这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