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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鼓起极大的勇气伸手要推开门的时候,奶奶的历喝了一声,你要干吗!
听到奶奶说没事了,赖疤头镇静空中色通红,鼻子上那几颗粉刺都油光发亮起来,搓动手嬉皮笑容的问,“六婆,既然没事了,那屋子里阿谁...是不是应当埋了?”
赖疤头再傻也明鹤产生了甚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面前,一个劲的叩首,鼻涕眼泪直流。
“呃......”赖疤头被呛得脸都绿了,可又不敢和奶奶大声呼喊,只能腆着脸问:“六婆你不是说没事了吗?那现在...”
“如果油和米都没了如何办?”我下认识的问了一句。
奶奶看了那碗黑米好久,甚么也没说,我和赖疤头站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而滴在米粒上的红蜡烛油全都变成黑水,完整侵泡着黑米,看起来非常的诡异。
看着我实在不明白,奶奶只好说,让我去找个上了年初的小碗,装一碗生米,牢记不能用糯米,不然会祸事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