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手上的素白银簪一扔,苏娇气呼呼的还用绣鞋用力捻了捻。
“幼时我曾与上云寺玩耍,不巧遇见了那狸猫换太子的一幕,那只狸猫也是笨拙,竟只是将人毒哑了,如果我……呵……”说到这里,金邑宴嗤笑一声,持续道:“那狸猫进了顾府,装着大病初愈的失忆模样,先是将之前那些顾兆坤的靠近之人弄死了,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顾家掌权的老太太给毒死了……”
庆国公府门口的老百姓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指指导点的也不知在说些甚么,苏娇从金邑宴的大氅当中冒出半个小脑袋,有些奇特的伸手抓了抓金邑宴垂落在她手边的垂发道:“这个顾兆坤……是你阿谁顾兆坤吗?”
苏娇一下没反应过来,但是细思之下便是蓦地绯红了脸颊,双眸当中又模糊的出现了水雾。
“谁是东西了……”苏娇鼓着一张小脸跳脚,大大的杏眼抬头的时候显出一圈吵嘴清楚的表面。
“女人,你看……”秀锦看着苏娇的行动,正筹办蹲下身子拾起那被苏娇踩的倾斜的素白银簪,却俄然惊呼道。
此人的浑话一出一出的,她底子就一点抵挡不住。
“被毒哑的哑巴?”苏娇一下睁大了眼,歪着脑袋一副惊奇模样,鹦鹉学舌一样的只晓得反复金邑宴的最后一句话。
“如此也好,这天寒地冻的,表妹还是好好养着身子,莫让表哥担忧了。”一边说着,金邑宴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苏娇身上,然后轻柔的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回身拜别。
“人彘?”苏娇刚想辩驳,听到人彘两字一愣。
苏娇咬着唇,本来绯红的小脸被吓得一片惨白,她摇着小脑袋结结巴巴道:“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