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没有穿亵裤……
苏娇有些讨厌的垂下了眸子,鼻息之间满满都是穆王身后稠密的酒臭味,她敛着面色朝着穆王微微一福道:“穆王殿下。”
“金邑宴……啊……本王要去父皇处告你……”穆王单手握住金邑宴的脚踝,本来俊朗的面庞痛的惨白扭曲,声音凄厉。
苏娇感遭到本身胳膊上恶心的触感,顿觉身上汗毛凛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用力的抽手却被那穆王拽的更紧。
苏娇轻巧的身子被金邑宴抱在怀着,她的鼻息之间是金邑宴身上的一片氤氲水汽,但是现在的她却还沉浸在刚才那金邑宴飞起一脚时的惊鸿一瞥当中。
穆王看了一眼金邑宴,面色阴狠暗自咬牙,倒是没有放下肩上的苏娇,“三弟如何在此?”
“表妹真是贪玩,甚么脏东西都碰,表哥帮表妹好好洗洗。”金邑宴的声音带着热气,身上透着氤氲水汽,贴着苏娇的时候,她较着感受本身僵冷的身子微微颤抖。
“苏五女人身上真香……这是用了甚么香,本王如何向来没有闻过?”穆王将触到苏娇宽袖的那只手置于鼻下细细嗅闻着,双眸微眯,一副极致享用的模样。
苗条双手浸着温泉水搭在温泉池的边沿,金邑宴单手撑颚转向苏娇的方向,声音暗涩道:“表妹摸都摸过了,现在不过看一眼,这大惊小怪的做甚么?”
一场闹剧就此闭幕,这穆王前日亵玩庆国公府庶女,不但珠胎暗结还把人抬进了穆王府,本日又调戏敬怀王准王妃,明日在这朝堂之上是少不了一顿叱骂了,更甚者储位之争,早已失了先机。
“带归去吧。”金邑宴悄悄睨了一眼跪在穆王身侧的胡秋葵,声音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