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锦站在苏娇身后,细细的替她梳着发髻,手里捏着一捧和婉的长发,秀锦的视野落在苏娇纤细白净的脖颈处,那边密密麻麻的尽是一片细碎红痕。
金邑宴单手将那件细薄的红娟衫子罩在苏娇身上,那红娟衫仔细薄非常,罩在苏娇伸手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让民气痒难耐。
喜房中间就是净室,一夜都供着热水,那巨大的木桶当中热气氤氲的,苏娇一被金邑宴放出来,那热烫的水便将她和顺的团团裹住,详确舒缓如细流,让苏娇忍不住的悄悄呼出一口气。
听到那毫不粉饰的笑声,苏娇面色显出一抹恼色,推开金邑宴的手便扭过了脑袋又塞了一口荔枝膏,但因为吃的急了,细屑呛进了喉咙口,“咳咳咳……”
苏娇看着看着,不自发的又红了脸颊,那如同上了脂粉普通的粉颊,惹来金邑宴的一阵轻笑。
看到苏娇的行动,金邑宴轻笑一声,伸手接过一旁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悄悄捏起苏娇的手帮她擦拭手上黏腻的荔枝膏屑。
炙热的视野落到苏娇那连打直都打不直的腿上,金邑宴伸手抚了抚本身的下颚,昨日还是有些过火了吗……也不过三四……五六次?
苏娇喝了一口茶水,燥红着脸颊双眸瞪看了一眼金邑宴,却发明这厮底子就没有一点惭愧之意,正慢条斯理的用巾帕子擦去指尖残留的唇脂,然后装模作样的伸手抚了抚她颊边散落的碎发道:“吃过早食了?”
苏娇看着那自面前一晃而过的东西,固然昨夜已经感受了好久,但是却还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见,当下便羞得一下捂住了脸颊。
看着苏娇那浸在氤氲热气当中被蒸的通红的小脸,金邑宴目光暗沉,从她那纤细白净的脖颈处往下看去,直接上头细精密密的满满都是他昨夜啃噬出来的成果,另有那漾在水波当中格外夺目标无爪印子,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含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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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苏娇颤着腿回到喜房当中堪堪裹上一件亵衣,那头喜房的门便被推了开去,一排严整庄严的婢女端着洗漱之物恭恭敬敬的被秀锦带了出去。
微微侧过身子,金邑宴将脑袋凑到苏娇的耳畔,顺手拿过打扮台前的一玛瑙耳坠,指尖微微一动,那玛瑙耳坠便悄悄的缀在了苏娇白嫩的耳垂之上。
苏娇一开端还没反应过来这白绢布做甚么用的,但在触及到那老嬷嬷略显含混的视野以后,便下认识的摇了点头道:“不消了。”
喜房当中,声音半夜未歇,直至早间寅时方才停了动静。
苏娇屁股一沾上那绣墩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掩在宽袖当中的手掌紧握成拳,渐渐的敲打着酸胀的小腿,但是最让苏娇难受的还是那腿窝处,涨涨麻麻的疼,却又让人难以开口。
苏娇随便的水扑了扑身子,就筹办起家,但是她一动,那躺在浴桶另一头的男人便也跟着动了起来。
苏娇愣愣的点了点头,视野落到那老嬷嬷手里的白绢布上。
“女人,来,洗漱。”秀锦伸手朝着那一排溜的婢女挥了挥手,那些人端动手中的东西一个一个恭恭敬敬的端到苏娇的面前。
秀锦看着苏娇皱成一团的小脸,从速扶着人去了那绣墩处。
金邑宴一只手捏着苏娇软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苏娇的胸前深深凸起下去,说话时声音带上了几分嘲弄,“这一大早的,娇娇儿也太客气了一些……还行这五体投地之礼……”
苏娇眨了眨眼,悄悄的点了点水面,层层叠叠的波纹漾开去,悄悄的打在金邑宴带着抓痕的胸膛。
苏娇双眸出现水雾,眼角通红带着难掩的媚意,小女人姿势颠末一夜轻揉捻覆,从一朵摇摇欲坠的小花苞变成了害羞带怯微露细蕊的小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