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绢布老奴还要收着送到宫里头去,王妃可要看一眼?”重视到苏娇的视野,这老嬷嬷恭谨的将手上的白绢布递到苏娇的面前道。
对上苏娇那双含娇带媚的杏眸,金邑宴拿起手中的巾帕,替她擦了擦嘴,然后伸手拿过打扮台前那装着唇脂的白玉伽蓝盒,白净的指尖悄悄点了点那边头细致素净,香气含蓄的唇脂。
吃过早膳,时候也不早了,苏娇穿戴整齐以后,便跟着金邑宴一同入宫朝拜。
“王妃还未传早膳,王爷是要在这处于王妃一同进早膳吗?”秀锦见苏娇只瞪着一双杏眸不说话,从速上前道。
看着苏娇这副战战兢兢的小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顺手套上一件外袍,松松垮垮的套在那精瘦的身子上,语气蓦地端庄了几分,“时候不早了,去净室清算一下。”
喜房当中,不过转眼,脏了的床铺已经被那些婢子清算好了,一个老嬷嬷上前,手里捏着一块从床铺上拿起的白绢布,对着苏娇行了一礼道:“老奴是这西三所的管事,给王妃存候。”
金邑宴半眯着双眸看那小人儿连衣裳都来不及裹,便泄着一身的春光白晃晃的颤着腿跑出了净室,留下连续串湿漉漉的陈迹……
他那苗条白净的双腿伸长,抵着水波,直抵到苏娇这一头的浴桶处,两腿岔开,将她纤细娇小的身子完整圈在的中间。
“女人,奴婢来帮您换衣。”秀锦看了一眼身形狼狈的苏娇,从速扶着人去了屏风以后换过里头的亵衣亵裤,穿上一件格式稍松的中衣。
苏娇起家的行动顿了顿,有些惶恐的往金邑宴的方向看了看,却见那人还是那副假寐的模样,仿佛并未醒来,刚才的行动好似也只是为了调剂一下姿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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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棱镜中显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大的高大俊朗,小的纤细娇柔,黏黏腻腻的贴在一处,行动密切。
苏娇盯着金邑宴看了半响,感遭到没有甚么伤害以后,才谨慎翼翼的将手中的薄被放下,迟缓的伸出一只腿。
“王妃,喝水。”秀锦没有听到金邑宴的话,只听到苏娇的咳嗽,从速又将手里的茶碗递了畴昔。
“咳咳……你,你别出去……”但是还不等苏娇舒畅一会儿,金邑宴便脱了身上那独一一件长袍,也跟着进了这浴桶当中。
“是。”秀锦屈膝行了一礼,从速叮咛身后的婢女去传早膳。
金邑宴一只手捏着苏娇软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放在苏娇的胸前深深凸起下去,说话时声音带上了几分嘲弄,“这一大早的,娇娇儿也太客气了一些……还行这五体投地之礼……”
看着苏娇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凑过脑袋一口便咬住了苏娇略有些红肿的唇角。
披着大红床帐的拔步床上,衣帛散落,流苏轻缀,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缩在锦被当中,只暴露半个小小的脑袋,卷着薄被的身子被金邑宴紧紧的拥在怀里,细致和婉的黑发披垂而下,与金邑宴散落的长发交叉相叠,细精密密的绞缠在一处,含混非常。
又是一阵胡天胡地以后,苏娇整小我都脱了力,那一身白皮上细细碎碎的遍及红痕,特别是腿窝处,那最细嫩处所的肌肤被吮的通红,顺势伸展下来连那圆润的脚指尖都没有被放过。
炙热的视野落到苏娇那连打直都打不直的腿上,金邑宴伸手抚了抚本身的下颚,昨日还是有些过火了吗……也不过三四……五六次?
涂完唇脂,金邑宴的手没有分开苏娇柔滑的脸颊,而是顺着那柔腻的肌肤渐渐往下流移,最后落到那纤细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