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顺着苏妗的视野看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一身玄色常服的男人,面庞冷峻,棱角清楚,手边挂着一串檀香珠子,明显隔了那么远,苏娇倒是仿佛能闻到那阴冷的檀香气味。
前次老太太寿宴,她引着那喝了酒的胡哲容去了苏娇那边,却不想跟丢了人,竟让那贱人逃过一劫,这胡哲容也太没用了一些。
苏虞哭哭啼啼的歪着发髻斜在地上,一脸精美妆容衣衫尽毁,苏瑾赶快上前伸手扶起,转头对身后的丫环道:“还不快扶四女人归去?”
“她那张脸,我如何比得?”苏瑾暗自绞着帕子,目光在一行男人面上扫过,公然看到最后的胡哲容一脸痴迷。
苏瑾跟着苏驹的话往苏娇处看去,只见与敬怀王站在一处的苏娇面色绯红,美眸蒙蒙,垂着脑袋一脸娇羞神情,衬得一方亭子里众姊妹都没了色彩。
“草包?哼,你先把本身的那份心机收起来吧,也不怕被老太太晓得了抽断你那根宝贝。”
金邑宴微凛的目光一扫,面前一群莺莺燕燕便吓得都禁了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那看来,表妹是真不喜好我的灯笼了…”一道幽幽的声音状似轻叹缭绕在耳畔,冰冷的手指好似藏着寒冰一样渐渐抚上苏娇白嫩的脸颊,“可惜这上好的皮了…”
“表…表哥…”苏娇只闻到身后一阵檀香气,便颤抖着身子扭过了头,只见身后的人贴的极近,那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脸颊之上,纤长的睫毛仿佛都能扫到她的肌肤。
苏瑾的话说的苏驹面色一紧,从速收回了看着苏娇的视野。
“那本就是个混世魔王,惹他何为,随他去便罢了。”苏驹穿戴一身华衣贵服站到苏瑾身侧,捅了捅苏瑾道:“倒是那敬怀王,你如何让那人抢了先机?”
“好你个小儿,本世子找了你数日,本日竟撞了上来。”一声暴呵高耸响起,苏娇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侧的苏妗便是被横生的一只手给拎了畴昔,苏娇大惊之下伸手去拉,却不想那定远侯府世子天生神力,直把苏娇带的一个踉跄,差点撞上一旁四角亭的柱子上。
“没,不…我,我心悦表哥…已久…如何能够不敢见表哥呢…”苏娇状似娇羞的垂下脑袋,纤细的手腕贴在金邑宴的胸膛之上,一点一点拉开两人之间的间隔。
“我,我不劳烦表哥…”
“另有胡氏嫡支的公子…”
“表…表哥…”苦涩软糯的声音带着多少颤抖,漾漾的飘进耳中,比晚间清楚了几分,却更添了几分昏黄。
“是敬怀王…”
“多日不见,表妹可安好?”单手拂于身后,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放开苏娇,端倪微微下垂,目光落到那被大毛披风掩住的平坦胸前。
“不怕,明日里我再让人给你送来。”
那天早晨天气过于暗淡,金邑宴只大抵看清了苏娇的面庞,现下再细心一看,才发明这女子确是长了一张好面皮,固然端倪之间略显稚嫩了几分,但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确都美艳不成方物,公然人间美人普通,怪不得那胡哲容每天在他耳际畔嚷了这很多日。
手中的腰肢柔嫩纤细,只一手便已全全圈住,乃至还多出少量空地,鼻息之间是女儿家独占的女儿香,皮肤细滑如牛乳,脖颈处暴露的一小截白净肌肤更衬温香软玉普通,小巧耳垂处悠悠晃晃两片白玉耳坠,勾的民气痒痒。
“既如此…表妹为何不喜我送给表妹的那盏灯笼呢?”金邑宴冷眼看着苏娇的行动,嘴角微微勾起,邪气非常。
苏瑾风雅站立于亭子正中,正对上敬怀王那暗沉双眸,心下不免一惊,但脸上温软笑意倒是没有窜改,只朝着他盈盈一拜轻呼道:“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