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睨了他们一眼,“你们没有甚么不对劲吧?”
“你!”杨青城气得不可,他本来都筹算认错了,可这林阳实在是欺人太过。
林阳嘲笑一声。向着天子一拱手,“皇上,事情委曲已经很清楚。傅汉先看中的墨砚,可那杨其轩仗着本身是杨家的人便来硬抢。杨家此举实在是鄙视朝廷,鄙视皇威!”
天子神采还是不好,“杨青城管束无方,罚三个月俸禄,再写一份认错的折子给朕递上来!如有再犯,必然从严惩办!”
那林阳说得如此大义凛然,像是真的一样,他如果不认错,还不晓得他会说出甚么来。
“来人,绑了公子!”杨青城沉着脸喝道,他要把杨其轩绑进宫,交给皇上发落。
“大人,皇上请您进宫一趟。”
“杨爱卿。”天子神采峻厉,“林阳说得有事理,你另有甚么想要辩驳的?”
林阳云淡风轻般对天子道,“皇上,本日微臣带傅汉过来,并非是要与杨大人拼个你死我活,只不过是想要让杨大人晓得,杨家如此苛待我大周的忠臣良将,此等行动实在令民气寒,而我身为戍卫营大将,也并不是如此心宽局促之人,但杨大人如果不给我戍卫营一个交代,恐怕今后会寒了众位将士的心,也会令我大周朝失了皇威!”
杨其轩闻言立马泄了气,“我就是不能……”
乾清宫,楚帝坐在玄黄豪华的龙椅上,手指划过雕着腾龙斑纹的扶手,他刚传闻了杨其轩和傅汉的事,神采有些不太都雅。
“皇上,臣奉养圣上十余载,无刻无刻不竭尽尽力为朝廷尽忠,常日里对杨首辅一家亦是尊敬有加,没想到本日杨其轩倚仗家势欺负我戍卫营的人,还殴打朝廷良将!皇上,请为臣等作主!”
杨青城那里还敢说不对劲,从速叩首谢恩,又狠狠的瞪了林阳一眼,这才带着儿子回了府。
得知傅家并不筹算究查杨其轩的任务,他便炸了毛似的把鼻青脸仲的傅汉拎进了乾清宫,非要向皇上讨个说法。
回府以后,又免不得把杨其轩一顿打。(未完待续。)
楚帝看了他半晌,“杨卿家,林阳说的话可都失实?”
世人的目光全都被天子这句话转移了重视力。
“皇上,微臣知罪!”林青城跪下来,昂首认错。
傅汉自始至终跪在地上一声不哼,直到天子问他话,他才叩了头,声音沉稳的回道,“回皇上,杨公子说的确是真相。微臣看中一方墨砚,杨公子刚好也看上了,他想让微臣割爱,微臣便提出前提,若他能说出这方墨砚的原产地,那么微臣便忍痛割爱。”
“一派胡言乱语!”站在一边的林阳立马喝斥他,“你把人打成这个模样,竟还说是他先教唆你?!”
因为他不能说出原产地,以是傅汉不让给他。
“竟有这等事?!”楚帝大怒,他固然传闻了个大抵,可细枝末节却还不是很清楚,当即宣了寺人,“把杨首辅父子给朕请进宫来!”
他说着就跪了下来,“此事还请皇上做主,莫要寒了我大周将士的心!”
这定然是有人到皇上面前告状了。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他冷冷的扫了几人一眼,为了这点破事就要闹到乾清宫来,看来他们还是太闲了,“傅汉,你来讲,事情究竟是如何的?”
傅汉鼻青脸肿,衣衫褴褛,头上发冠混乱不堪,那模样可比杨其轩要狼狈千万倍。
林阳气笑了,“那你能不能说出来?”
“林大人此言差矣。”杨青城也有点活力,“季子虽有错在先,可那傅汉莫非就没错了吗?他身为朝廷命官,岂可为一时意气,为一方墨砚与人大打脱手?如此胸怀,另有甚么脸面安身于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