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歪着头倒在榻上,手里拿着一卷书,如瀑布般的青丝在她身后放开,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
宋煜坐在地上,非常委曲的看着她。
“不消了。”秋词说道,“我没醉。”
“蜜斯,喝点醒酒汤吧。”浣溪走到床边欲扶起她。
秋词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梅远昊被她说得哭笑不得。
梅远昊:“……”
秋词歪着脑袋,斜卧在床榻上,头上散落的青丝倾泻如同瀑布,脸上带着一丝娇羞的红晕,这分歧于她昔日那种看起来温和实际疏离的冷酷,而是真逼真切的,女孩子见着心上人才有的娇羞……
一顿家宴,世人皆是纵情而归。
宋煜离她是那样近,仿佛下一瞬就能亲上她那轻巧红润的樱桃小嘴……
宋煜心中微动,他蹲到床榻前,悄悄问道,“如何喝酒了?”
也不知是不是宋煜的错觉,只感觉这眼神非常销魂……
浣溪离得近,闻得她身上乃至有淡淡的酒味。
他走到床前,待看清面前的人儿时,又不由得一愣。
本来紧闭着的窗户俄然被翻开,一道人影从窗口外跃了出去。
语毕,他抬头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世人皆觉得他是回家探亲,刚好碰到这桩事,却无人晓得是天子一早就奥妙令他回京的。
“将军从西北风尘仆仆的赶回,本应为将军拂尘洗尘,没想到碰到如许的事。”贺昌明在饭桌上举杯说道,“幸亏皇恩浩大,将军亦是因祸得福,来,我们干一杯!”
“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干!”他说道。
秋词眸光一冷,伸脱手朝他猛的一推。
贺昌明见他如此,心内一阵感激。
甚么鬼?她竟然把宋煜推到了地上!
“我的好mm,你就甭操心了行吗?”他无法道,“姻缘这事全凭缘份,何必这么决计?”
她只是喝了一点点酒,面前此人就想轻浮她?
因回了家,该措置的事都措置完了,整小我放松下来,又喝了点小酒,她便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好酒!”梅远昊赞道。
梅远昊被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即便是在疆场上与金兵相搏时,他也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难堪。
贺昌明感激又感概。
秋词干咳一声:我甚么也没看到。
直到房门被关上,房里空无一人,秋词才叹口气道,“宋世子请进吧。”
秋词倒是蓦地一惊,本来独一的一点酒气顿时全醒了。
“砰”的一声响,宋煜闷哼一声,愣是没有出声。
梅远昊抬眸感激的看了秋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