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她这几日是让梅远昊到京都新开的“鼎泰酒楼”去喝茶罢了,这家酒楼是她与白日曛新开的,酒楼新开张,恰是最忙的时候,白日曛日日在那边忙得焦头烂额。
以往这个时候,厅里坐满人,而内里,都有一些主顾等待着的,当然,房间甚么的,当然是一早就订满了。
不过斯须,这么一家“有钱,有钱,我很有钱”的酒楼也就传遍了京都,也等因而变相的为鼎泰酒楼打告白,京都权贵满地,很多有钱人都想来看看这如何有钱法。
“无碍,顿时就坐满了。”白日曛说道。
鼎泰酒楼以“有钱”着名,每日的房间也是订满的,这不,开业不过十几日,白日曛每日算着面前那几本厚厚的帐册,感受筋疲力尽。
秋词又故作担忧道,“娘舅,我不能出去,酒楼那边就费事你帮着照看一二了,中午应是最忙的吧?”
唉,为了她的大龄娘舅和她的大龄手帕交,她也是操碎了心。
无缘无端开了一家这么“旷绝古今”的酒楼,赵景恒很快就探听到了,他晓得这幕后当家竟然是秋词以后,顿时就赶过来看热烈,来了以后,就说了这么一番话。
……
鼎泰酒楼,白日曛正坐在一张桌子前拨弄着算盘,面前是几本堆得厚厚的帐册,她噼噼啪啪的打了一阵,就见门口闪出去一个熟谙的身子。
谁还晓得他在这里?
“没,还剩一桌。”
如此一来,白日曛与梅远昊每天见面,她倒也但愿梅远昊能与白日曛之间能擦出点甚么。
梅远昊如此几今后,总算是消停了一天没有出去。
……
“你可知是哪家的女人?”梅可心诘问道。
秋词借口她不能每天出府,让梅远昊帮她照看着点,梅远昊承诺了。
梅远昊亦不介怀,他们这几日相处下来非常镇静,相互都感觉该当如此。
梅远昊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归正外甥女的东西嘛,他要帮手守着。
不过没干系,起码她娘舅受用。
梅远昊深觉得然,“说得是,我午餐后便畴昔。”
搬桌子,搬椅子,灯掉了装灯,窗破了糊窗,楼上楼下的跑,底子没压力啊!
梅远昊也见惯不怪,持续坐回白日曛劈面的几案旁,喝了一盏茶后,有人出去道,“将军,有人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