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词手上只要三千两银票,最多也只能把这三千分身押上了。
他又想到赌场里赌的那些事儿,当下就更奇特了。
白日曛也分红了好几处赌庄下注,一共下了三万两。
赵景恒冷冷的哼了哼,“与你会商?你会?”
实在她更但愿秋词能多对几副对子,毕竟如果能对出四对来,那是一赔三十的!
青兰笑着说道。
“这白日曛不是病着吗?怎的还鬼鬼祟祟的到这儿来了?”
这可绝对不是谈笑的!
到了第二日,天上艳阳高照,夏季的风带着阵阵青草的芳香,吹进人的鼻翼里,令民气旷神怡。
鸿赐楼已经座无虚席。
“白日曛到你这儿来干甚么?”赵景恒单刀直入,开口就问道。
想着明天就翻上二十倍的银子,她都能从梦中笑醒。
三万两,二十倍就是六十万两呢!
白日曛脑瓜子一转,坏笑道,“你是不是没银子?要不我先借你一万两?”
各大赌场的赌注已经下得热火朝天了,今儿又是最后一天,她们得从速爬上车。
诗词歌曲这么高雅的事情,她如何能够会?
赵景恒走后,青兰上来撤掉他的茶水,“如果十二皇子晓得这些对子都是蜜斯对出来的,还不晓得会有多惊奇呢。”
今儿用的也不是白家的马车,而是一驾很浅显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马车。
这些读书人都狷介得很,特别是这些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老先生。
刚好济国公让他到云湘书院挂个名儿,得了空就到书院给这些学子们上一课,这活儿倒是轻松安闲,他便也很痛快的承诺了。
……………………………………
赵景恒又横了她一眼,语气更加不屑,“爬树你就会!”
一万两,一赔二十,她明天就能赢返来二十万两!
因为这一次打赌干系到各大赌场的切身好处,天然也不会让她乱对,如果她随随便便的对上一对,那但是不能作算的。
秋词一惊,前几次她来都没有碰到赵景恒,怎的此次偏被他瞧见了?
白日曛嘿嘿一笑,叮咛春晓取了银票,非常风雅的挥出一张万两的放在桌面上。
“病重”的白日曛正与秋词坐在一道饮茶嗑瓜子。
秋词拿了银票,让青兰和采薇去钱庄兑成一千两一张的,分了几处下注,全都是买了一赔二十的。
秦老先生是云湘书院的院士之一,之前也曾在宫里担负过少傅,伴随诸位皇子们读书。
但她不但没在家中冥思苦想,另偶然候跑到这儿来,这不是很奇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