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这么一个空间对无极道人来讲只不过是掐掐指头的事----李恒方的眼睛只是一闭一睁,他面前的园地就变了----他们不再立品在静灵山的缘狮洞前,而是站立在第二天里的一处高山之上。
他的眼睛斜视着庄威,奸笑着把葫芦渐渐凑向那张咬着牙的大口。
“越国?”战顿时的庄威反问道,“越国还在吗?这里早就属于滇国了。我奉滇王之令,前来缉捕滇国逃犯胡坎,敢反对的,当场正法!”
胡离两腮一鼓,噗地一声又向庄威喷过来了一口火。
“劈面的将军!胡离要喷火!”这时胡离的阵中竟然有人叫唤。
“嶍峨,厥后改名叫做峨山!”无极道人答复。
四周风也不再吹动,头顶那轮红日也在汗颜。
火龙张牙舞爪,扑向庄威。庄威向左,火龙向左,庄威向右,火龙向右。庄威有些发慌,他一边躲闪腾挪,一边使枪对那条火龙挑、撩、搅、刺。但是这些对那条火龙是一点伤害也没有,一会儿庄威的枪尖倒是被烧得红红,枪头与杆的连接处冒着烟,一会儿就断落而下。
胡离见有人破了他的神通,回身要逃。他阵的兵士却纷繁举起梭镖拦住了他,追着他就刺。
不过这个两千多年后的人来不及多想,就闻声山脚下战阵的两边金鼓齐鸣,只得把目光专注到战事上面。
庄威往马下掉时,顺势一扭身,将长枪的枪尖杵着地,翻身站立。
庄威内心一怔,胡离的口里真的喷出了火来,那火焰一吐就是两三丈长,直往庄威的身上蹿。
庄威阵里的楚军听了,纷繁脱鞋,向火龙扔去,火龙垂垂变成火焰,火焰垂垂变小垂垂燃烧。
高山西面是一条南流的河水,东北边却有一条小溪蜿蜒向东。溪水南岸是一片宽广的坝子,有两只军队正在坝子中布阵筹办厮杀。
没想到胡离粗短的身材,却有这般技艺。他一会在左,一会在右,或者攻前,或者击后,砍马足,刺马身,削马头,撩马肚,都是烂招,也都是杀招;剑气如空中灵蛇,飘飘忽忽,灵动自如;那面红旗在胡离身上飘飘闪闪,全部的他就成了一个转动的火球。
只见胡离的左手从肩上抽出了那面红色的旗号,右手从腰里取出了那颗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