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的事与她有甚么相干的,何必多这个嘴。”戚逊逸摇了点头,语气带了几分迷惑。
戚华璋出了大殿,加快了脚步,追上了跟在前面的福海,一把扯住了他的衣摆,幸亏福海是在宫里历练多年,这受了惊也未曾惊叫出声,转头瞧见了戚华璋,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抬高了声音道:“哎呦!二殿下,您可吓死主子了。”
到了恭亲王这一辈,虽说论起辈分,他是皇上的堂兄,可实际上已是出了五服,论起亲疏来,倒是连庆亲王都比不上,不过恭亲王一脉夙来稳中求安,延嗣至今倒也未曾犯过甚么大错,且有几分欣欣茂发之相,故而恭亲王做梦也想不到,本日会因为母亲之言栽了一个跟头。
戚华璋自也把戚望之神采的窜改看在眼中,又见恭亲王无知无觉,还是在那谈笑风生,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转,便含笑唤道:“恭亲王叔,你与傅大人议论甚么呢!父皇可瞧你好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