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后又咳了起来,李嬷嬷也顾不得梨水发凉,忙端到了她的嘴边,接过她捂在唇上的帕子,眸光一扫,内心不由发了凉,只因那丝帕上血迹斑斑,不由一惊,忙道:“奴婢给您请太医来瞧瞧,好端端的,如何就咳了血呢!”
另一个小寺人不由笑道:“如何不去拾翠宫?现在宫里掌权的可也有贤妃娘娘。”
“多那事做甚么,你也不瞧瞧这些日子,太医来个安然脉都不请,这宫里哪个不是人精,为何没有人敢多嘴,就是皇上嫌弃皇后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就连贤妃娘娘和李昭仪亦是如此,若不然,那两位掌管着宫务,凡是顾念一些,又怎会让尚食局这般苛待皇后,我瞧着,清楚是用心作践这位,你巴巴的递了话出去,让贤妃娘娘和李昭仪晓得了,能有你好果子吃,你有这闲心怜悯皇后,倒不如顾着本身些,没得自找苦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