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弯了弯嘴角,漫不经心的说道:“那里有甚么清梦,不被魇着已是好的了。”一边说着,一边扫了眼金宝呈上来的衣衫,峨眉轻蹙,叮咛道:“都四月尾的天了,现在也去了寒气,这些厚重的便收拢起来就是了,春衫也都拿出来熏熏才好。”
金宝轻声一应,取了毯子盖在了娇娘的身上,便轻手重脚的去了隔间守着。
“主子放心便是,奴婢让绿芽盯着紧紧的。”金宝露齿一笑,温声说道,又奉了盏茶递到娇娘手边。
金宝脸微微一红,轻声道:“不敢当主子的赞誉,为主子办事,都是奴婢应做的,只怕奴婢笨拙,反倒误了主子的事。”
娇娘点了点头,眼眸微阖,也不知在想些甚么,在金宝觉得她睡了去,刚才取软毯的时候,眼皮一掀,出言道:“挑二件吧!提早预备好,待探探爷的口风后在做筹算,如果能随了爷的贺礼一同敬上,自是不好选那精美的玉器,如果爷不赏这脸面,提早三日寻个安妥人先到姑姑那便是了。”说罢,身子斜斜一歪,挥了挥手。
娇娘想了想,点了下头,又叮咛道:“让小厨房做几样爽口的小菜,再熬些菌菇粥来便成了,我今儿也没有甚么胃口。”
娇娘早已困乏的不可,由着戚望之玩弄,二眼皮子更是打起架来,直到上了榻,爱娇的窝在戚望之的怀里,且寻了个温馨的姿式,未几时便睡了畴昔。
金宝抿嘴一笑:“可不使了人过来,依奴婢说,这不是自讨败兴嘛!一早王爷醒来就令人去奉告了王妃,今儿免了主子存候,恰好巳时刚过,王妃又令人来问。”
顺手用帕子擦拭了指尖,左手腕上暴露一截雪肤,上面套了青鸾雕花的绞丝玉镯,娇娘漫不经心的拨弄着那玉镯,半响后,才意味深长的说道:“就是安循分分才可骇,那翠荷去了,我单单留了她下来,她若真内心没鬼这般循分也就罢了,可怪就怪在起初鬼鬼祟祟的,现在竟也不但胆颤心惊,反倒是稳妥的很,这般得用的丫环,也难为王妃舍得送到我这来。”
次日醒来,却已是日头高挂,戚望之亦早无了影踪,娇娘把身上的织花锦被朝上拉了拉,唤了人来。
“主子放心,月初时就拿出来熏了又熏。”金宝含笑回道,晓得娇娘夙来是个爱俏的,也不言,忙换了现在这身,找出来一套粉蓝相间的单丝碧罗襦裙,左臂且挂着一件鹅黄的软毛织锦大氅。
“主子可要起家了?”银宝轻声问道。
娇娘晓得金宝惯来是个安妥的,不由点了点头,待穿戴好今后,不免揽镜自照,暴露盈盈笑意。
银宝一边服侍着娇娘起家,一边笑道:“王爷叮咛了,主子尽管歇着就是了,情愿睡到甚么时候便睡到甚么时候,不准让人绕了您清梦。”
银宝应了下来,却也晓得娇娘惯来抉剔,真若只做几样小菜,只怕也喝不了几口粥便要恼了,便自行在内心打了菜谱,叮咛小厨房做来。
“瞧着倒是循分了,被许嬷嬷整日拘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倒是青竹和青梅那两个小蹄子克日想这发的靠近赵妈妈,怕是心有不轨。”金宝轻声说道,没有紧皱。
“主子但是要用膳,日头初露,奴婢就让小厨房备下了燕窝粥,现在正温着呢!不若先垫些?”银宝蹲着身子为娇娘理了理裙摆,又低声扣问道。
戚望之爱煞她此时粉面娇容,对准那红菱小嘴就亲个不断,直把娇娘亲的娇喘吁吁,白嫩的身子却不受控的跟着戚望之扭捏甩动,乳波泛动,那柔滑如脂的*更是一起一落,就似那水中浮萍,只能顶风摇摆。
娇娘亦是一笑,嘴角轻扬,眉眼弯弯,沉吟半晌后,又问道:“那赵妈妈现在可循分?没有在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