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戚望之手指沿着娇娘略有些散开的衣缝滑了出来,轻描淡写的说道:“不顶用的主子留着何用,你坠玉阁里的主子天然是由你做主。”
戚望之先是轻笑出声,待垂垂止住笑意,腔调陡峭道:“若不给你点经验让你长些记性,今后那些小手腕是不是该用在爷身上了。”说着,戚望之用手指勾起娇娘的下颚,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用降落含笑的声音一字一句道:“我的小娇娘,乖乖的跟在我的身边,莫要在使那些小行动了,你想要的,你所求的,何必舍近求远,只要你乖乖的,我都会让你得偿所愿。”
戚望之神采有些冷沉,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好半响,才淡淡的出声道:“走吧!”
绿倚低眉扎眼的请了安,眼尾都不敢扫一下,只低声道:“王爷,主子连着哭了好几日,早晨老是睡的不平稳,安神香也点了好几日,许嬷嬷着了急,就越轨做了主,使奴婢来请王爷畴昔瞧瞧主子。”
戚望之有个风俗,不管当夜是在哪个院子歇下,第二天必定是要回太极院的书房一趟,这也给后院女眷供应了截人的机遇,只是常做此事的唯有韩侧妃一人,因为豫王妃不屑,而别的四个庶妃不敢,只要韩侧妃仗着生有一女,经常以此为由把人请到得月楼去。
戚望之进了玉轮门,直奔绣楼的正房而去,金宝正挑着门帘号召着小丫环端着几碟果子和糕点朝外走去,手里的托盘上置着一壶玫瑰香露,见了戚望之从速屈膝一福,说道:“奴婢给王爷存候。”
戚望之又是一声轻叹,抚在娇娘头上的头微微一顿,瞬息间却笑起来,神采轻浅而垂怜,温声笑道:“爷如何会舍得不来瞧你,我的小娇娘。”
以是身为豫王陪侍的陈三在瞧见绿倚时有那么刹时惊奇,随后了然一笑,主子好几日没有踏入坠玉阁了,魏侧妃想必也是有几分烦躁不安了。
敛去唇边调侃的笑意,娇娘轻着头,如她养的那只雪团儿一样在戚望之怀里悄悄的拱着,闷声说道:“妾不晓得。”娇软的嗓音中满含着惶恐与不知所措,跟着话音轻落,眼泪便打湿了戚望之的衣衿。
这一晃眼,一个上午便畴昔了,娇娘醒来一睁眼正巧对上了戚望之如有所思的眸子,当下唬了一跳。
娇娘撑着身子便想坐起来,戚望之抬手扶了她一把,倒是把她带进了怀里,声音略沉:“我瞧着肿消了,头可还疼?”
戚望之单手扣住娇娘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不甚端方的从她衣摆下侧探入,摩擦这部下柔滑的肌肤,漫不经心的笑道:“天然,爷的话何时作过假,瞧着不喜好,碍了眼,尽管打发了便是……”
戚望之低声笑了起来,较着受用娇娘此时的娇态。
金宝微微一笑,规端方矩的带着四个小丫环端着东西跟在戚望之身后。
话音被淹没在唇齿之间,戚望之衔着娇娘的红唇,轻咬厮磨,又用膝盖顶开她圆润苗条的双腿,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加深了这个略有几分痴缠之意的亲吻。
娇娘四下打量了一眼,见无人便放心的靠在戚望之怀里,娇声道:“不疼了,不过内心难受的紧。”
戚望之挑了挑长眉,他倒是第一次在娇娘身上瞧见这般明艳的红色,却不得不说,与她非常相称。
戚望之慢条斯理的把弯下的腰坐直,身子倒是紧挨着娇娘,淡声道:“醒了?”
娇娘仰起嫩粉的小脸,一双傲视生辉的眸子一闪闪的盯着戚望之瞧,眼底较着带着几分严峻与无措:“那妾这性子板不过来,爷是不是今后再也不来坠玉阁了?”
娇娘咬着下唇,把头埋进戚望之怀里,嘴角微微一勾,不来?你若不来我自去。便是使出万般手腕也不能让这得宠的传言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