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笑吟吟的,窝进戚望之的怀里,用软绵绵的嗓音道:“臣妾比皇上小才好,如果与您年事相称,在过几年臣妾成了昨日黄花,该让皇上看一眼都嫌弃了。”
哼笑一声,把揽在娇娘腰肢上的手紧了紧,戚望之垂下目光落在她那因最后挣扎时散开的衣衿上,顺着混乱的素纱窥得一袭白净胜雪的娇肤,顷刻深幽的眸光转浓,心下生出旖旎,就着这贵妃塌就翻身把人压在了身底,薄唇含住鲜红水润的菱唇。
“可不是不讲事理了。”戚望之轻叹一声,沉吟半晌,才持续说道:“朕此举自成心图,你说的那两个宛才朕都不记得模样了,又如何能说瞧中,再者,此中一个不还是你汲引的,现在,倒成了朕的不是了。”
同喜奉上一杯茶,见娇娘面色微冷,想到传来的动静,觉得是因为皇上封了两位宛才的启事,忙安抚道:“娘娘,不过是只封了宛才罢了,当不得甚么,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一阿猫阿狗的,那里有她们张狂的份。”
戚望之挑起娇娘的下颚,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核阅,好久后,勾了勾薄唇,收回一声感喟:“这话你如何敢说。”
娇娘眼睛一眨,泪珠就顺着下眼睑滚落,小小声的抽泣着,辩白道:“才不是甚么宛才的事情,皇上就是瞧上了人家,若不然……若不然如何没把程敬训封做宛才,还不是瞧着程敬训没两位生的标致。”
娇娘回了神来,微微一笑,叮咛道:“一会皇上来了,便说我不舒坦,返来就歇下了。”
娇娘本也不想从戚望之口中获得甚么包管,不过借由本日的殿选的由头一表情意罢了,因而便顺势道:“臣妾本也不大,在您面前可不就是个孩子,以是您得宠着臣妾才行。”
娇娘摆了摆手,红唇悄悄一勾,浮出一抹笑容来,捧着描花粉瓷的盖碗,漫不经心的觅着茶沫儿,更加感觉今儿这殿选,或该说这后宫风趣,若不是因为这殿选,只怕她到现在还没瞧出这后宫位分中的深意来,怪不得初选时本身动的手脚皇上那并无不悦,可不是恰好借了她的手来抬低踩高。
戚望之见她如此模样,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上前伸开长臂就把人捞进怀里,娇娘倒是挣扎了起来,厥后把落在胸前的娟帕狠狠的丢在戚望之身上,只是那娟帕轻如嫩叶,便是娇娘使了大力,也不过是悄悄的飘在戚望之的身上,那里又有一分的重量。
戚望之灼亮的目光紧舒展在娇娘身上,不期然的瞧见那一抹慌乱,和并未深切眼底的笑意,不由一叹,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的部下温腻柔滑的粉颊,温声道:“是不是打趣朕自会辩白,既不想笑又何必勉强本身笑。”
戚望之亦喘着粗气,挑着长眉道:“那爱妃的意义是,让朕欺负旁人去?”说罢,便作势要起家。
娇娘咬着下唇,游移了一下,却鄙人一刻倔强的睁大了凤目,目光紧紧的缠绕在戚望之的身上,眼神带着勾子,夺魄摄魂。
戚望之话一出口,娇娘便伸出藕断的手臂揽住了他的脖颈,嗔道:“不准,臣妾不准。”说着,且把柔若无骨的娇体紧贴了上去,口中呵出香气,拖长了尾音,缠绵悱恻的唤了声:“皇上。”
戚望之一愣,他原就感觉在含凉殿时她不大对劲,却不想竟真是吃了这飞醋,闹起了性子来,莫名的,他竟感觉有些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