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儿是大房独一的子嗣,该是他的东西,谁也夺不走。”娇娘知宣平侯府的水极深,原在家中时也曾听过几耳朵,因大房起初无子,二房和三房就差骑在了大房的头上,现在大房有了玉哥儿,偏又是庶出,那里又能服众,旁的不说,单单只说玉哥儿能安安稳稳的长到现在,此中的艰巨就不是几句话能够说清楚的。
华娘与妍娘见娇娘说的信誓旦旦,再遐想起内里的那些传言,这担忧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小半,可少不得还是要再三的叮嘱一番,毕竟娇娘生的袅娜纤巧,怀相再好,比及出产时那也是从鬼门关上走上一圈,又怎能让人完整的放下心来。
娇娘不觉得然,又拿起一个鎏金所制的九连环在玉哥儿面前摇了摇,放到了他的手里,以后才道:“本宫的外甥,便是张扬些也是无妨的,小小的年纪,何必学得那般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