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铭修很少招妃子去乾元宫侍寝,她也很识相不如何去乾元宫打搅他,到底也蹭不上几次饭,一向非常遗憾。
“诺,多谢陛下体贴,”谢婉凝笑道,“有兰姑姑给我操心,不会筹办不周的。”
等一口饭吃完,她才笑道:“臣妾娘家在琅琊,那边有一条鸣春江,每到这个时节,船家便会去江中打虾,便宜不说,还非常新奇。”
软糯另有些烫口年糕下了肚,萧铭修倒也不感觉很甜,糯米的香味很重,袒护了统统的甜。
提及吃来,她倒是有极大的热忱。
这会儿一阵清风拂过,萧铭修一双凤目往远处了望,心机也跟着飘远了。
陛下这哄人的手腕,似比之前还要高超了。
听他这么问,谢婉凝忙起家,在他面前转了一圈:“本日尚宫局新呈的夏装,我瞧着色彩喜庆,又在宫里头闷了好些日子,便出来漫步漫步,好欠都雅?”
同她相处,总能叫他感觉分外舒畅,没有那些恭维阿谀,也没有曲意巴结,有的,只是随便而舒畅的平平生活。
萧铭修这才如大梦初醒,一下子回过神来。
萧铭修不是很喜甜口,不过本日她没想着还要服侍他,带的都是本身爱用之物。
谢婉凝也坐到他身边,取了小炭火桌炉, 亲身给他烘烤茶点:“春秋百年,不过转眼,这一辈子不好好过, 岂不是亏了?”
他当真看着她娇美的笑容,不由轻声道:“都雅极了。”
不过萧铭修也没感慨太久,他不过说了几句,便给沈雁来丢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