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淑女还是穿戴素雅的袄裙,头上身上没有多余的装潢,好似薄弱的迎春花一样惹人垂怜。
守门的小宫人翻开寝殿大门,门外还是那道熟谙的娇弱身影。
那日郑淑女过来寻她,说她进宫几年没有侍寝,乃至都无缘面见圣上。她自发受娘娘的照顾,却没给娘娘帮上甚么忙,实在内心有愧。
她细心回味了一下刚在景玉宫的各种,说:“那倒是,我这也算是在苏伴伴面前露了脸,万一他归去同陛下禀报,能顺嘴提一提我也是好的。”
本来她本身都没记取,只是午膳被他赏了那么多菜,这才想起这事儿来。
被人背后念叨半天的谢婉凝,正在撅着嘴绣香囊。她一手绣活但是琅琊最好的绣娘教出来的,做出的绣品虽称不上巧夺天工,却也是顶尖的了。
不提淑妃还好, 一提起来端嫔更是活力,她只感觉有一股邪火压在胃里, 刚才吃下去的那些“山珍海味”在胃里翻滚,令她几欲做呕。
端嫔自来谨慎眼儿又轻易生机,可她却极好哄,万事不过心,昔日里大多睡一觉就忘,也算是好服侍的了。